“陈兆添和周春柳养出
个魔鬼。”柳至秦点击鼠标，衣着华丽
陈娟先是定格，继而从显示屏上消失，“陈娟被当做玩偶养
“对，这是小时候陈娟。”沈寻说：“陈兆添拍无数个类似视频，从陈娟三四岁时起，直到长大成人。”
“这是犯罪！”柳至秦道：“陈娟被陈兆添侵犯过？”
“陈兆添之所以成为变态，是因为他天生没有性能力。”沈寻说：“他无法侵犯陈娟。”
“那他……”
“他和周春柳有种特殊爱好。你可以理解为——他们热衷于装扮个活着娃娃。”
韩渠是否有问题之前，陈争肯定什
都不会说。”
柳至秦注意到沈寻手上移动硬盘，问：“里面有什？”
沈寻垂眸，“这个？陈兆添周春柳夫妻秘密。你不是让
找人查那个干扰陈家监控人吗，好像很难查，不过倒是顺道拿到些保存在陈家电子设备上视频。”
柳至秦接过移动硬盘，正打算与电脑相连，就听沈寻道：“换成你自己那台笔记本吧。”
“为什？”柳至秦不解。
柳至秦感到阵恶寒。
视频以快进形式播放着，陈娟开始给自己穿上精致衣服。
“另些视频里，还有陈辰，不过都是他年纪很小时候。”沈寻说：“猜，陈兆添和周春柳收养陈娟陈辰，是为将他们养成自己专属玩偶，这是他们乐趣所在。但陈辰生性古怪，不像陈娟那样容易操纵，所以不久之后，陈周二人就对他失去兴趣，加上他是男孩，将来勉强算是可以为陈家传宗接代，所以不再与他玩玩偶游戏，开始将他当做个正常孩子般培养。”
“而陈娟生性温和，就彻底沦为他们玩具？”柳至秦盯着显示屏。
“可以这说。”沈寻点头，“可以肯定是，当陈娟被当成个娃娃，被陈兆添、周春柳随意装扮时候，陈辰多数时候就在旁看着。他对陈娟畸形爱慕、对陈兆添夫妇痛恨并生长，这段扭曲诡异童年经历造就他现在性格。”
“这视频里内容……”沈寻斟酌片刻，“不适合在公共电脑上播放。”
柳至秦轻皱起眉，从抽屉里拿出笔记本。
“陈兆添是个变态，他和周春柳收养陈娟、陈辰目并不单纯。”沈寻挪来张靠椅坐下，“在外面，陈娟是他们女儿，但在家里，陈娟只是个听话玩偶。”
此时，视频已经开始播放。个约莫七八岁女孩赤身丨裸丨体站在镜头前，目光呆滞，双手紧紧抱在胸前。
柳至秦问：“这是陈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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