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崇尽量平复心绪,沉声说:“们现在能做,就是尽全力保障洛城安全,避免伤亡再次出现。”
曲值低下头,沉默几秒,“肖队他……抱歉,当时还以为他……”
花崇在曲值肩头拍拍,没有刻意说令人宽心话,只道:“肖诚心如果还活着,们定会把他救回来。”
曲值捂住眼睛,用力揉揉,“他妈怀疑肖队有问题!他生死未卜,同事还怀疑他,你说他如果知道,会多寒心啊!”
“别想这些。”花崇说,“你多久没睡过好觉?实在撑不住
这切都是不利因素。
如果最后能够成功抓捕韩渠,阻止恐袭,那陈争事多半能够大事化小,小事化。
如果没能阻止恐袭,那……
花崇沉沉吁气,感到手指发凉。
何况陈争还得承受内心拷问,韩渠欺骗极有可能成为插在他心底枚拔不掉刺。
作关系,不存在谁‘麻烦’谁。”
既然沈寻如此表态,花崇也不再客气,“市局和省厅能动员警力有限,恐怕需要省军区出力。”
“这没有问题。”沈寻说:“马上去安排。”
乐然伸个懒腰,抱住只剩下丁点儿温度枕头蛋糕,“只剩不到十天,说什也要阻止恐袭,把那帮疯子网打尽!”
陈争被暂时停职,刑侦支队气氛不比特警支队好多少。花崇回到重案组办公室,就察觉到气氛异常压抑。
陈争身在权贵之家,直顺风顺水,工作多年,全凭身本事,很少靠家庭。这些年始终坚守在刑侦线,是因为喜欢这份工作,乐意扛这份责任。
但现在,同僚背叛就像把生锈刀,扎得他鲜血淋漓。
再坚强人,也会痛。
想到陈争自嘲“内鬼助手”时那个眼神,花崇就难受得抿紧唇。
曲值扯扯口罩,转身咳嗽,憔悴不已,“们没有办法帮到他吗?陈队,陈队在刑侦支队这些年真是尽职。”
其实留在办公室人很少,大部分队员都被派去出外勤。办公室空荡荡,几名队员不安地看着他。
“陈队怎样?”曲值连日工作,小感冒拖成重感冒,整个人没什精神,眼尾耷着,嗓音本就很沙哑,隔着口罩更加显得瓮声瓮气。
提到陈争,花崇也是心头沉。
陈争和沈寻样,都是有背景人,而向韩渠“泄密”这件事可大可小,到底该怎处理,其实就是上头句话事。
不过现在韩渠在逃,涉恐团伙无人落网,并且之前已经在洛城闹出个梧桐小区大案,新轮袭击也迫在眉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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