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崇太阳穴如同要炸裂,喉咙中泛出阵阵甜腥。
连烽指是什,已经无需多问。当年安择带领小组遇伏,全体阵亡,果然是,是……
可“棋子”是什意思?六人小组里,竟然有人为连烽所用?
“你呢?”连烽戏谑道:“你才是真正,什都做不!你下令啊,让你们优秀狙击手击毙肖诚心啊!让你们勇敢突击兵冲进去救人啊!去啊,你怎不敢?噢,都快忘,你自己就是最厉害狙击手。要不这样,你亲自给肖诚心个痛快?然后让那些穷人陪肖诚心起死?反正他们也得死!你说,是被砍死痛苦?还是被炸死痛苦?”
巷道中再次传来肖诚心吼叫,如野兽与鬼魅般,唯独不似人。
狙击手和拆弹专家已经就位,消防车呼啸而至,警笛长鸣。花崇握着手机,看着逼仄、破败巷道,心脏在胸腔中敲出惊雷般声响。
进退维谷!
涉恐分子疯狂凶残,在莎城时他早已体会得刻骨铭心。为引起轰动,他们使得出任何手段。丧尽天良,无可理喻。记忆中流淌泪,奔涌成血海,裹挟着泛黄画面,在眼前翻天覆地。
巷道里传来女人惨叫,和阵古怪狞笑。
那声音绝非正常人能够发出,那是肖诚心笑声!
突击小组无法冲进去,因为肖诚心除手握砍刀,还能随时引爆炸弹。
而窥视着这切连烽,也能随时引爆炸弹。
肖诚心已经
花崇只觉后心像被人抵把步枪,子弹随时可能从枪口射出。耳机里,拆弹专家正在汇报估算出爆炸威力,连烽没有撒谎,肖诚心旦被击毙,其全身上下炸弹将炸毁整条巷道,巷道中人几乎没有生还可能。同时,狙击手也在遍遍地请示:“准备就绪,是否击毙?”特警突击小组组长喝道:“花队,等不及!他还在砍人!”
连烽呵呵直笑,“考虑好没有啊?怎样,救不自己同僚,也救不那些穷人,心里不好受吧?知道当年是什感觉吗?”
说着,连烽突然咬牙,“眼睁睁看着你们将家园夷为平地,将父亲、兄弟当场击毙,而,他妈什都做不!”
花崇手臂上青筋,bao起,手指泛出青白色骨节。
“不,不,还是比你强。”停顿片刻,连烽再次笑起来,“起码可以让你们支小组陪葬!你心痛吗?那六人都是你好兄弟吧?可你知道他们为什定会死吗?因为其中有人,是‘棋子’啊。他们该死!你听清楚吗?他们统统该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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