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至秦围着围裙炒青椒牛肉丝,没回头,“青椒牛肉,青菜豆腐汤,油炸酥鱼,不都是你喜欢吗?”
花崇抱着胳膊,“但不喜欢半加工。”
“那怎办呢?”
“嗯……那就惩罚下厨师吧。”
夜深人静,打过“野食”,“家宴”即将开场——
“使用过度。”花崇本正经地说:“腰肌劳损。”
柳至秦蹲在他面前,四目相对。
才几秒钟,花崇就装不下去,抱着二娃笑起来。
二娃无助地挣扎,喉咙发出“吼吼吼”声响。
爸爸,你要干什?
?”花崇笑得像只野狐狸。
柳至秦握住他后颈,也笑,“这只是先打个野食。”
“你管这叫打野食?”
“不然?”
花崇想想,亲柳至秦下巴,“那在家里算什?”
柳至秦手撑地,手托着花崇脸,“您腰际劳损没劳损,难道不是最清楚?”
二娃艰难地从两人之间挤出去,回头看眼,忙不迭地跑。
它狗粮堆满满柜子,才不稀罕吃两个爸爸狗粮。
早上出门之前,柳至秦叫半加工肉和菜,炒炒就能吃。
花崇靠在厨房门边找茬,“你就拿这种东西迎接?”
柳至秦说:“算家宴。”
花崇捡起自己裤子,“那就回家,开家宴。”
深夜,小区特别安静,二娃虽然只是只狗子,但好歹是警察家属,激动起来很有分寸,呜呜小声叫,,bao躁地晃着尾巴,没有发出声嚎叫。
柳至秦提着花崇行李包去书房整理,花崇正要蹲下和二娃玩,忽然抽口气,“哎哟——”
柳至秦回到客厅时,花崇正跪在垫子上,揉自己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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