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你烈吗？”
维持轻描淡写
口吻，男人低声吐出后半句话来。
林原野神色困惑地抬头，却只来得及在巨大音乐轰鸣声里，捕捉到话中第
个音节。
“比什
？”他忍不住开口追问。
“比啤酒烈吗？”程燎大概是又重复
遍，声音落在空气中，逐渐变得清晰起来。
“洋酒你们喝吗？”他垂眸环顾在座众人，看上去似是心情不错，“既然是酒吧老板请客，不如点几瓶价格贵洋酒来喝？”
李哥闻言，如实开口道：“
不懂这些，小林你点吧。”
其他人紧随其后，纷纷附和与赞同李哥话。
娃娃脸面上是抑制不住激动，放低声音接话：“还没尝过洋酒是什味道呢。”
最后唯独剩下程燎未发话，林原野便拿着酒水单转过头去，唇角挂着笑容单独问他：“程哥喝洋酒吗？”
暂停留片刻。
娃娃脸打量目光更加直白，他盯着林原野脸看，眼底流露出明晃晃新鲜与好奇来，“林哥，你是在耳骨上打耳洞吗？”
林原野边低头翻看酒水单，边回答他道：“是。”
“也想打。”娃娃脸情不自禁地倾身靠近，“林哥，可以摸摸你耳钉吗？”
林原野从酒水单上抬起头来，“可以。”
惊讶于对方竟然问出这样常识问题，林原野望着他缓缓眨眼，“当然。”
“可以。”程燎淡淡回答。
“喜欢烈点酒。”他对林原野说。
他故意垂下头来凑得很近，又将嗓音压得很轻。
而身处酒吧这样喧闹环境中，没有人怀疑林原野做出这般举动动机。
从自己思绪中回神，对上他近在咫尺明亮瞳孔，程燎语气平常地开口：“可以。”
“浓度高烈酒能喝吗？”林原野又问。
程燎没有说话，双黑眸轻轻抬起，眸光深邃沉敛地锁定在他脸上，“有多烈？”
带着些许新奇与兴奋情绪，娃娃脸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手伸过来。
程燎从始至终都未说话，目光却跟随娃娃脸伸出那只手，不带任何遮掩地攀爬上林原野耳骨。
直到娃娃脸手指轻轻抚上那枚耳钉，男人贯掩藏情绪眸光微顿，喉结极为缓慢地滚滚，心中忽然涌上难以自持冲动来。
他端起放在手边酒杯，张唇含住冰凉酒液吞咽，面不改色地压下心底那股冲动。
对此无知无觉林原野，很快就拿起手边酒水单，抬手招来候在不远处服务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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