粟息同样认出他是先前在会所内丢东西人,却没有认出他是酒吧里摆弄吉他人,“不是陪酒少爷。”
秦砾不以为意,“知道你不是,可看上你。”
他伸手便要去抓粟息,粟息侧身躲开他动作。秦砾意外扬眉,站直身体欲朝他走去时,肩头却被人从身后轻轻按住。
秦砾神色不解地回头看去。
空荡荡路边,他车子屁股后又停辆车。沈隋将那只手从他肩头放下,“别惦记,这人今晚要带走。”
秦砾叫回来。可是上回在聂靖泽手机里看见视频内容,他仍是心中耿耿于怀。埋怨聂靖泽与他这多年朋友,却要在粟息这件事瞒着他。
他沉默秒,耸耸肩心道,这事聂靖泽可怪不上他,要怪也只能怪,聂靖泽当初看不清内心,还要拿钟情做掩护吧。
悠悠然架起条腿来,沈隋朝跪在茶几前倒酒人招手。
那人顺从地跪爬到他身侧坐下,将酒杯送至他唇边。沈隋伸手接过来,脑中想却是上次他将聂靖泽车子撞坏事。
片刻以后,他神色烦恼地推开那人站起身来,迈腿朝门外走去。总归帮粟息把,就当是还上次将聂靖泽车子撞坏人情好。
秦砾自然是没胆子从沈隋手里抢人,他退开步。
沈隋走到车前打开车门,朝仍站在原地粟息看眼,“还不上车?”
夜宵自然而然要挪后,粟息回头叫声钟情名字,朝打开后排车门走过去。读大学时因为聂靖泽原因,算起来他认识沈隋也有好几年。他心知,沈隋这人骨子里,其实不算太坏。
并且,他很笃定,沈隋对他没有任何
秦砾坐电梯下到楼大厅,拽住旁人张口询问粟息踪迹。倒是有人认出他描述模样像是和钟情道离开那人,便替他治钟情和粟息离开方向。
没有料到粟息已经离开,秦砾心中微微懊恼秒,心道不该在楼上与沈隋说那几句话,反而耽误他找人时间。又急匆匆地放开面前这人,转身去停车场中取车。
所幸他沿着街道开出段路程,就在路边看见粟息和钟情两人。秦砾将车停在路边,边不断按喇叭,边放下驾驶座旁车窗,目光灼灼地朝钟情旁边人望过去。
钟情停下脚步,认出这是今晚来会所里玩客人,却不知对方是何用意,不由得转头看向身侧没有说话粟息。接到钟情看过来目光,粟息神色顿,最后仍是走上前去。
秦砾开门下车,靠在车前对着粟息下巴微抬,开门见山地道:“看上你,你跟走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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