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浴室中放衣服时,粟息将那块厚毛巾拿下来轻轻抖,却诧异地发现,手中毛巾比预想中还要大得多。这是块崭新厚浴巾。
他望着手中浴巾沉默无言。
洗完澡从浴室中出来时,如那天晚上那般,仍是坐在客厅中敲打笔记本电脑聂靖泽抬头望他眼,似是回想起什般问他:“头发又打湿?”
粟息顿住脚步,转而也记起那天晚上事来,忍不住笑起来,“这次是洗头发。”
聂靖泽不语却稍稍扬眉,坐在沙发上口头指使他去抽屉内将吹风机拿出来,又向他招手道:“过来。”
:“读书时候点也不用功,不长茧子也是很正常事。这两年来出来工作,不知道比当年读书时用功多少倍。”
聂靖泽沉默秒,拧起眉来,“出国时候,并不知道你会被学校退学。”
“你不知道也正常。”粟息然地点头,“你当时走得那快,肯定是早有出国打算,早已做准备。而且,就算学校没让退学,以当初提交论文以及答辩时表现,也不能毕业。”
聂靖泽眉头更紧分,“你想不想回去读书?”
“有想过。”粟息面上微露茫然,“可是完全不是块读书料。过去十几年中,都在挥霍学校光阴。”
粟息从顺如流地拿着吹风机走过去。
聂靖泽从他手中接过吹风机插在身侧排插上,指尖推开吹风机上热风开关,示意粟息道:“你过来点。”
粟息余光瞥眼他摆在面前电脑,“自己吹就可以。”
聂靖泽不再与他多话,却直接伸手将他拉到自己腿上坐下来,只手抬起插入他湿润滴水短发中,另只手举起吹风机替他吹头发。
粟息坐在聂靖泽腿上,人要比聂靖泽高出小截来,便不由自主地微微弯腰,垂下脑袋。脖子与睡衣衣领随着他动作微微分
聂靖泽没有说话,只心中发沉地抬手摸摸他脸。
粟息起身冲他笑笑,率先打破沉寂道:“现在去洗澡吧。”
聂靖泽微微顿,也跟着站起身来,去卧室内给他拿家居服与换洗内裤。对方出来时,手上除去粟息上次留宿时穿过家居服和崭新内裤以外,手上还多条深色厚毛巾。
粟息边伸手接过来,边展开毛巾道:“用上次毛巾就好。”
说完以后,却始终等不来对方回答。他兀自怔,倒是先自行想明白,上次他用过次那条毛巾,大概已经被丢掉。粟息不再动手中新毛巾,将所有东西抱在怀里朝浴室中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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