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脸上诧异更甚,“你们都知道?老陆也知道?”
他伸出手扣住明维下巴,拧着眉头将他脸朝旁边推去。不知道又哪里惹到他,明维两只手抱紧他手臂,神情乖顺地朝他眨眨眼睛。
看着他这副故意卖乖模样,陆封州不置可否地轻哂出声。
球桌那边,陆封州朋友忽然抬高嗓门问:“星星怎还不回来?”
“被老夏叫去打牌吧。”温嘉盛不以为意地接话。
有温嘉盛无心插柳在前,话题不知道怎,就从明晨星那里转到旁人身上。
手腕,“你给那根绳子。”
昨天下午从咖啡店里回来,确没有再见明维戴过那根红绳,陆封州信他话,也不知道是出于试探心思,还是出于什其他心理,他意有所指地轻笑着问:“你觉得很重要?”
看着他没有说话,明维时间有些五味杂陈。在明晨星带着他手上那根红绳出现以前,这根做工劣质绳子,对明维来说确很重要。
明晨星出现,却让那根红绳在他这里,已经彻底失去它存在意义。
“重要。”明维似真似假地扬起嘴角来,“陆总是给发工资人,送东西当然重要。”
“还有心思来打牌,老夏家私生子问题解决没有?”球桌边旁观他们打球人问。
“解决。”温嘉盛顺口回答,“人第时间就带去医院做亲子鉴定,和他们夏家没有血缘关系。”
最先提明晨星那位朋友停下动作,抬眼看向他们问:“听说明家也有个私生子?”
关心老夏那人面露诧异,“什时候事?怎没听到点风声?”
最后解惑任务还是落在温嘉盛头上:“很久以前事,接回去没多久,明太太就作主把人送出国。”
陆封州视线顺着他话停留在他脸上,漆黑眸中不带情绪地审视他片刻。半晌再冷淡开口时,却问出连自己都不曾料到话:“只是这样?”
明维眸光轻轻滞住,摸不清他问话意图,迟疑片刻以后,谨慎而又小心地将问题踢回去。
“陆总想听什答案?”他托着下巴,眼睛眨不眨地望着他问。
仿佛无论陆封州想要什样答案,他都能做到倾尽所有去满足。分明嘴上说是没心没肺话,面上装出来,却是副眼里只容得下你专注与深情。
往日里明维这样看他,陆封州都只当作是讨好自己手段。他见惯明维这副模样,却从未有哪个瞬间像此刻这样觉得,明维这副表情,配上他嘴里说出来话,让他有点心生厌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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