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维说：“
是。”
“他没有认出你，你也没打算告诉他。”温嘉盛又露出厨房里那样
严厉表情，话中亦换上
审问语气，“你接近陆封州，到底有什
目？”
明维心中思绪转得飞快，虽然不打算欺骗对方，却也没准备对他和盘托出，最后半真半假地开口道：“四年前他帮过，想报答他。”
“报答他？”温嘉盛没有相信，唇角满含讥讽地勾起来，“你报答人方式，就是和他上床？”
温嘉盛质疑同样在他意料之内。小时候在明家生活那段日子，虽然时间不长，却也足够让他解，这些有钱人心中刻板思维。
过十几年岁月，却已经刻在漫漫延伸时间线上，永远都无法磨灭。
正如此时此刻，陆封州在他面前，将明晨星早餐喜好记得这样清楚。
可是对于他这样与对方相识不过数月人，陆封州却对他喜好憎恶
无所知，甚至可以说是漠不关心。
虽然不愿意承认内心不堪，可是这样念头却再也难以压制下去，他真有点嫉妒。
陆封州离开以后，温嘉盛也走。临走以前，他朝明维丢下话道：“事情做完来院子里找。”
他清楚温嘉盛这样人想要听什话，也清楚他们是如何看待大多数在生活中苦苦挣扎普通人。
“人往高处走，水往低处流。”明维垂下眼眸，刻意将对方视线挡在自己眼睫外，“在会所打工日子太辛苦，也想要过不用工作就能有钱花，有大房子住生活，不可以吗？”
对方果真没有再说其他话，开始摆弄起自己手机来。片刻过后，他抬起眼皮扫向明维。
“你不想告诉他，可以当做没有发现。但是，”像是见多他这类不思进取普通人，温嘉盛看他眼神稀松平常，甚至不带任何鄙夷与轻蔑，“有个条件。”
“什条件？”明维抬起脸来问。
明维点点头，脸上并未出现任何抗拒。
他替杨姨揉完面，就去院子里找温嘉盛。对方正坐在门边台阶上，陪露露玩丢飞盘游戏。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，明维注意到他坐地方，恰巧是身处别墅二楼时会有视角盲区。
明维没有吭声，在他旁边坐下来。
将飞盘丢给露露自己去玩，温嘉盛只手握着手机，只手撑在台阶边，侧过脸来看向他。没有卖任何馆子，也没有多余弯弯绕绕，对方直接开门见山地道：“你是四年前那个陆封州在墓园捡到小乞丐？”
他虽然用是疑问句，可说出来话，却带着相当笃定口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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