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沉默来表达自己拒绝回答行为,让陆封州神情以肉眼可见速度沉下来,“为什不说?是不想说,还是不能说?”
没料到对方这样轻易看穿自己想法,明维眼底浮起浅浅怔色来。
他面上神色变化恰好坐实陆封州问话,这让他在进门前强行压下怒意,又不受控制地漫过心头。
“被说中?”陆封州眉宇间染上冰霜,手指重重钳住他下巴,神色不耐地将他脸转向自己,“既然你自己不愿意说,那就让来替你说好。”
“是不是梦到下雨天给你撑伞好哥哥?”陆封州每说个字,声音都要更沉分,“你接近,到底有什目?”
经上时,只需要点点风吹草动,陆封州神经与情绪就受到牵动,变得难以自持般地生气易怒。
在遇见明维以前,他情绪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都起伏与波动,也从未像现在这样容易失控与动怒。
陆封州找不到自己发生这些改变原因。他甚至开始冷冰冰地想,是否前些日子明维喝完酒后坠入梦境,躺在他怀里叫那声哥哥,其实也是在叫温嘉盛。
所以明维接近他,或许根本就不是为公司商务机密,而是仅仅想要利用他身份,想方设法地离温嘉盛更近点。
这样可能性,即便只是心中未成形念头,陆封州都无法接受。
细节中有轻微出入,关键部分却是被对方字不落地说中,明维在他问话里变得惊讶而又不知所措。但在这些情绪淡去以后,如同抓
清晰地意识到这点以后,他神色沉郁而漠然地回到自己房间里。将拿在手中纸袋丢在床上,陆封州迈开步子朝无知无觉明维走过去。
大约是有些不在状态,等到陆封州走近以后,明维才后知后觉地听到对方脚步声。他从满地狼藉里站起身来,眼眸低垂避开陆封州视线,张口要向他道歉:“对——”
陆封州却像是对凌乱地板视而不见,只字不提地上散开乐高碎片,看向他凌厉目光犹如随时能将他洞穿,“那晚在三楼露台上喝完酒睡着以后,你梦见什?”
对方目光里带着满满强势意味,明维即便时垂着眼睛,也难以直接忽略过去。顶着陆封州视线缓缓抬头,他抿抿嘴巴,没有说话。
那天晚上他又梦到四年前雨夜,梦到陆封州在磅礴大雨里抱起他从水中走过。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什会突然问起,可是这样话他又怎能够说得出口,陆封州已经将他忘得干干净净,而他如今也已经不想再告诉陆封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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