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然降至冰点。
哑然对上他目光,明维最后声线滞涩地张口承认:“是。”
“你签过那份合同,有随时终止权利。”再无半点耐心求证乐高摔坏原因,如同直接在将他判定为罪无可恕死刑犯,陆封州松开他皱巴巴衣领,面容冰冷而厌烦地伸手指向门边,“现在带着你衣服,从房间里出去。明天早上天亮以后,带着你所有行李,从陆家离开。”
明维准备和盘托出话已经到嘴边。
可是很快,他又在陆封州消散话音里闭上嘴巴。其实没有必要再解释,明明早在半个小时以前,他就已经决定不再对陆封州。
当断不断最为可笑,摔坏乐高已然变成鲠在他喉咙间坚硬鱼刺。咽下不去,也拿不出来。
陆封州不仅没有记起他,而且也不信任他。
方若水说过话是真是假,他忽然就不太想知道。
假如时光回溯到在会所中与陆封州初见,知晓对方和明晨星有婚约这件事,他断然不会再义无反顾地去靠近陆封州。
“会离开。”明维最后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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