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也许将来天塌,也有人帮他顶着。
因为他生在有权有势家庭,是家里最小孩子,所以
他惊得脸色发白,立即冲过去抱住澜姐,但仍是迟些,澜姐只手撑在地上,被破裂玻璃渣扎到血管。
暗红血迅速在地板上晕染开。他呆愣地跪着,知道自己又做错事。
由于救助及时,澜姐并未大量失血,肚子里孩子也没有大碍。他却跟遭迎头棒般,像个傻子似守在病房不肯离去。
他跟澜姐与澜姐丈夫道歉,对方勉强地笑着,说“小少爷,不是你错”。
他被萧母拉出病房,嘴里还念叨着“对不起”,小姑心痛万分地抱着他,安抚道:“们宝贝是好心啊,为什要道歉?”
秒,终是问出来:“他现在怎样?,可以去看看他吗?”
“过几天再来。”顾叶更声音很沉:“他需要休息。”
萧栩连几日都过得浑浑噩噩,看上去疲惫至极。手心伤口因为没有得到及时处理,发炎化脓,被纱布缠圈又圈,右脚踝也没消肿,每次着力都会痛下。
萧母心痛极,几位姑母也赶来探病,他被宠惯,早就习惯被嘘寒问暖,但这回却非常不自在,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。
萧母也不为难他,只嘱咐侍者按时给他送药和水果。
他看着小姑,苦涩地摇头:“不,是错。”
“乱说!”小姑像哄孩子般说:“们宝贝最好,就算犯错,也不是有心。不要难过,小澜不是没事吗?你放心,她医药费营养费们……”
他推开小姑,像看陌生人般看着自己长辈们。
父亲,母亲,兄长,姐姐,姑母……打从出生,他就是所有人宝贝,每个人都宠着他,不管他做多不应该事,也会收到“不是你错”、“不用道歉”、“你又不是故意”之类安抚。
大约只要没铸成大错,他永远不会受到惩罚。
下午,他睡得昏沉,门被推开,在萧家工作多年澜姐将药片和水杯放在床头,轻声喊道:“小少爷,起来吃药。”
他吓跳,心不在焉地摸向水杯,哪知没能拿稳,杯子摔在地上,碎。
澜姐已经有身孕,再工作个月,就要回家待产,见水杯摔碎,立即弯腰去捡,萧栩这才从迷糊状态中清醒过来,连忙翻身下床道:“澜姐,来捡,你别蹲……”
也是着急,他动作大些,本意是想阻止澜姐,却打到对方手。
澜姐大着肚子,将蹲未蹲,这下恰巧被碰散力,竟然侧身向地上摔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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