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落感顿时涌上来,他抓抓精心打理头发,自问道:你不是害怕他回来吗?
怎他不回来,你还是不高兴?
他红着脸道:“哦。”
没人知道他生病,他跟萧栈请假,躲在家里哪里也不去,每次上药时都会想到被柏尹侵入感觉,有次揉着揉着,前面竟然有反应,他瞠目结舌,打出来之后低声骂道:“`操,禽兽啊!”
过去那多年都不曾汹涌欲`望,像突然被唤醒般,他难以适应,却又兴奋难当。
丨夜丨情仿佛打开他某个机关。
但他不敢主动联系柏尹,那天早上话越想越糟糕,比当年演技浮夸地跳到柏尹身上大喊“蜘蛛啊”还难堪百倍。
。
不过这句话到底没能说出口,早上醒来被罩进柏尹目光时他就有些犯怵,强作镇定还是演过火,本想送柏尹去高铁站,却担心自己下秒就溃不成军,只得借口中午有局匆匆离开。
柏尹回骁市,看上去很不高兴。
他心有忐忑,将自己关在家里,满脑子都是早上说话做事。
完。他想,好像演过头,尤其是那句轻浮“你说呢”,还有后面关于成年人做丨爱“说教”……
过不多久,柏尹就要放暑假,他既想见到柏尹,又害怕看到对方脸上嫌恶神情。
萧栈问他愿不愿意去澳洲,有个项目正在洽谈阶段。他不喜欢出差,谈项目也轮不到他,顶多是走走过场,当个花瓶看板郎。
放在以前,他肯定不乐意去,这回却立即应下来,生怕萧栈把他从名单中剃掉。
在澳洲每天,都想着北半球心上人,心上人却似乎已经忘他,连朋友圈点赞之交都不屑于做。
听荣钧说,柏尹暑假不回仲城,在骁市社区医院无偿值班。
“天哪!”他抱头趴在床上,嘀咕道:“这什情场老手啊?明明就是滥交啊!”
当天晚上,不知是心情压抑还是夜里着凉,他发烧。明明没有受伤后丨穴也隐隐作痛,他懒得管,谁知夜之后病得更加严重。
第次做,没有章法,清理得不彻底,那里发炎。
他既羞又恼,气自己没用,不好意思去医院,忍两天,终于痛得受不,还是不敢叫家庭医生,更不敢动用关系找认识医生,只得大热天戴着帽子口罩去医院,挂最贵专家号,看到“萧栩”两个字出现在叫号显示屏上时,恨不得转身就跑。
医生却淡定得很,检查之后开药,面无表情地说:“回去让你男朋友帮忙抹,天三次。周之内最好不要有性生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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