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云孤耸肩,目光像柄散着寒意剑,将许相楼钉在原地,“想要取代,勇气可嘉,不过你似乎忘说过话。”
正在这时,包厢外突然传来异动——
站在迟煊消失地方,秦轩文眼皮直跳,种难以形容感觉在身体里游走。
柏先生为什要带自己来这里?为什突然改换风格,穿上荒漠迷彩?
迟煊是怎上到这艘游轮,目是什?
“哦?”柏云孤叹气,“那你这个命卖得真值。有多少给人卖命,能卖到你现在位置?”
“你说这些没有意义。”许相楼狞笑,“你所谓施恩,说到底不过是利用。”
“你有什可供利用?”
“绝望!”
柏云孤挑挑眉。
竟是忽地想起五年前柏云孤说句话——跟着,为做事,让你重活次。
“嗯?”柏云孤姿态慵懒,“想在这里解决,你花多长时间谋划?和谁起谋划?来猜猜,是翟宪吧?”
许相楼喝道:“闭嘴!你死到临头,何必花心思想这些?”
“谁说死到临头?”柏云孤笑着摊开手,眯眼,“你就这确定,能够将抹去,然后取而代之?”
许相楼头皮发麻,恐惧拔地而起,却又立即想到,自己与翟宪已经做到万无失地步。
许相楼是不是谋划着什事?翟宪为何莫名其妙找到自己?
不久前,柏先生为什支开自己?
单是因为许相楼送几个美人?
不,这说不通!
这
“被说中?”许相楼眼中屈辱更重,咬牙切齿道:“绝望人,能够奋不顾身地为你所驱使!”
柏云孤低笑,“没有看错你,你果然聪明。”
“如果是你,会跪下来,求死得好看些、轻松些。”许相楼说。
“跪下来?”柏云孤意有所指道:“就像你样吗?”
许相楼突然拔出手枪,怒火中烧,“你别不识好歹!”
“好吧,就算死到临头。”柏云孤云淡风轻道:“那应该花心思想什?想你为什恩将仇报?”
“恩将仇报?”许相楼双目圆睁,眼白顿时爆出红血丝。
柏云孤刚才话,正好踩到他痛脚。
“你忘你现在地位是谁给你?”柏云孤说得慢条斯理,“连‘许相楼’这个名字,都是帮你取。你翅膀硬,胃口看来也撑大。”
“柏先生,再叫你声柏先生。”许相楼压抑着怒火与屈辱,“当年你帮,只是将当做你养条狗!你给过尊严吗?你每次‘施舍’,都是利用为你卖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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