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腹里渐渐出现种奇异感觉,他心尖缩,下意识伸手捂住,脸上血色半褪。
“怎?”柏云孤问。
他又喜又急,因为这种感觉并不陌生。
五个月前,他也有过同样感觉。之后,俞医生将纸检查报告放在他面前,告诉他——你怀孕。
那时他并不开心,亦不珍惜,认为孩子是拖累,自己最不需要就是孩子。
“恨吗?”柏云孤抚丨摸着他头发,眼神温柔,好似该发丨泄情绪终于全都发丨泄出来。
他摇头,“爱您。”
柏先生笑笑。
他像溺水人终于呼吸到丝氧气般,忽然有生机,湿着双眼睛问:“柏先生,可以吻您吗?”
您只愿意吻额头。
极紧,脚趾畸形地蜷缩起来,他承受着掠夺般贯穿,感到周围氧气似乎正在枯竭。
“柏……柏先生……”泪水从眼角淌出,他用力闭眼,想让视野清晰些,下方激烈冲击已经令他受不,他颤抖着求饶,“柏先生,不要,求您……求您……”
但求饶并没有换来宽恕,柏先生动作竟是更加激烈。他汗水已经将被单浸湿,整个身体随着顶送不停耸动。
“呜……”他再也管不住自己,哭着呻吟,下身紧咬着性器,泪眼朦胧地看着面前正在占有自己男人。
柏先生再次射在他里面,没有立即抽出来,而是压在他身上,在他耳边喘息。
可现在,他惊喜得眼中放光。
那,可以允许亲吻您身体吗?
长久凝视后,柏云孤摸着他脸,说着以前说过话,“傻小孩儿。”
傻小孩儿往下滑,虔诚之至地亲吻,从锁骨、胸膛,直到腹部、大腿、膝盖、脚踝。
眼泪随着亲吻同落下,除情不自禁以外,找不到任何合适理由。
这是他心爱人,这是他憧憬身躯,他将这个男人视为神,爱这个男人切,所有情感都被牵引,就像候鸟追逐温暖,野花向阳盛开。
他眼中早已失焦,心跳如雷,痉丨挛双腿像已经不属于自己,满是汗水双手却放肆地拥住柏先生。
大约是在墓园想到柏先生十六岁时模样,他堪堪生出些许错觉,以为自己搂着,是当年那个弱小、无助、刚刚失去唯亲人、被很多人算计小少爷。
那时他多希望自己是个顶天立地、无所不能战士,只要张开双臂,就能为小少爷挡开所有风,bao与子弹。
仿佛过许久,柏云孤呼吸平缓下来,撑起身体。
而他还在发抖——尤其是刚被赞美过腹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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