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头寒,想起俞医生说过,柏先生不定会接受这个孩子。
不定接受,更不定喜欢。
柏云孤手指插丨入他额发,让他抬起头,“想说什?”
他眼神有些愣,摇摇头,“柏先生,要陪您洗澡吗?”
柏云孤笑着揉他头发,说句出乎他意料话,“有时不知道,你表现出来乖巧到底是真乖巧,还是假乖巧。”
“偷懒?”柏先生抓住他双手手腕,固于头顶,身躯强势地压上来,胯部又沉又快地挺送。
“柏先生,柏先生……”他承受不住,两眼被撞得失焦,双手挣扎不开,发麻腿勾在柏先生腰上,“您慢……慢些……啊……”
求饶也被撞碎,化作声甜过声呻吟。
他不断吸气,用力稳住腰腹,生理性眼泪弄花脸,乳尖因为飙升情欲而红艳欲滴……
这场性事持续两个小时,最终柏先生搂着他射精,而他精液早已弄脏柏先生胸腹。
先生?”他有些忐忑。背入是相对安全姿势,若是换成正面,他不知要如何掩饰自己情绪。
柏云孤半躺着,笑道:“你自己坐上来。”
他瞳仁张,背脊立即涌出层薄汗。
骑乘是他最害怕姿势,以前做过回,单是回忆起来都觉得无法招架。
不过柏先生想这样来,他无法拒绝,犹豫几秒,终于颤巍巍地分开腿,跪在柏先生腰上,小心地让身体向下沉去。
他想也不想就道:“是真!”
柏云孤放开他,径自去
柏云孤从凉席上站起,往他身上丢条宽大浴巾,睨着眼笑道:“看来你这个多月恢复得不错。”
他哆嗦着拿过浴巾,盖在自己痕迹斑斑身上,右手下意识按住小腹,慌张地感受着那里动静。
没有异样痛,也没有出血,孩子应该还好。
他抬起头,迎着柏先生目光,话已经到嘴边,却察觉到柏先生目光很是冷淡。
刚刚与他做完,眼色就已经冷。
性器抵上穴口时,他腹肌紧绷,本能地咬住下唇,然后在柏先生沉沉目光里“吃”到最深处。
充盈感又回来,他胸中俱震,眼神迷离起来,身体向后仰着,双手撑在身侧,开始由慢至快地上下耸动。
不敢太激烈,可本能却驱使他讨要更多。疼痛在身体里扩散,像被煮得沸腾而挥发陈酒。
他小幅度地张开嘴,任由呻吟从喉中泄出,不由自主加快上下频率。
忽然,大腿挨巴掌,下个瞬间,身体倒转,视野剧晃,反应过来时,已经被翻成正面被操姿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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