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医生看
看自己
手腕，那里已经出现狰狞红痕。改造人力量与爆发力可怖，捏断手骨不成问题。
俞医生叹口气，打来
盆温水，拿来棉纱和药物，“转过来，你出太多汗，后背要再清理下。”
他从床上下来，双臂折起，撑在墙壁上，在整个清理过程中，声未吭。
“告诉柏先生吧。”俞医生道：“
和楚队商量过，今天事绝对不能再次发生。你如果实在觉得开不口，去找柏先生。是医生，将你身体情况五十告诉他，相信就算他不接受你孩子，也会让你将它平安产下来。轩文，柏先生心思虽然们都琢磨不透，但你要明白，柏先生能有今天成就，绝不会是个不讲理人。”
他疲惫地闭上眼，上半张脸埋在手臂里，当背上火烧般灼痛终于减退，才喃喃道：“柏先生叫亲口坦白。……俞医生，还是自己去吧。”
柏先生”，回应他却只有回声。
而温热鲜血从腿丨间淌出，濡湿裤子，浸透身丨下地板。他感到刺杀迟曼甄当日那种空洞痛，低头看着小腹，在段长久空白后，终于明白孩子丢。
小雀没。
他聪明、漂亮、还未来得及与他见面小雀被他弄丢。
这已经是第二次！
“小雀，小雀！”他从梦魇中挣扎醒来，又是浑身冷汗，汗水浸入伤口，带来钻心痛。
俞医生守在旁，连忙按住他肩膀，“轩文！没事，没事，你刚才做噩梦。”
他并未完全清醒，半意识仍旧被拉扯在梦里，手扶着肚子，手如铁钳般抓着俞医生。
“孩子没事，别怕。”俞医生忍着手腕剧痛，耐心安抚，“轩文，孩子在你肚子里，没事。你醒醒！”
他眼中混乱色彩渐渐归拢。片刻，他用力甩甩头，长吸口气，将俞医生松开，“抱歉，刚才……刚才脑子不清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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