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几乎被吸进那深渊里,轻声祷告:“柏先生,您答应好不好?”
那个夜晚被疼痛与眼泪浇灌。
他早已承受过数不胜数痛,以为疼痛已经无法折磨自己分毫。
可被柏先生占有时,他才明白,世界上还有种痛,是他这生都无力抗拒、甘心沉溺。
那是柏先生给予,甜美至极痛。
柏先生笑着问他,想要什奖励。
他脑中早已乱成锅粥,稀里糊涂地摇头,说暂时还没想好,可不可以先攒着。
“可以。”柏先生眯眼,随即摆摆手,让他回去洗个澡,好好休息。
他这才意识到,自己来得太急,连衣服都没有换,作战服上满是血污,脸上已经辨不出本来肤色。
和乔瑟比,自己这副模样简直是倒人胃口。
次发现“嫉妒”这种情绪竟会如此强烈。
乔瑟对他出现似乎颇感意外,在楼梯边与他对视片刻,便转身去另间房。
他仍像木桩般戳在楼,里衣被汗水浸透,双眼也渐渐潮湿。
不久,柏先生也出来,显然已经洗过澡,发丝未干,穿身浅色休闲装,鼻梁上架着副金丝边眼镜。
他不记得柏先生视力不佳,这副眼镜看来只是装饰。
他成个很特殊存在——既是“孤鹰”最锋利刀,又与柏先生有过肌肤之亲。他和柏先生所有情人都不同,不受宠爱,不被怜惜,身上堆砌着大大小小伤,与“美人”二字相差甚远。
但那些美人只是偶尔被叫到落雀山庄,而他在落雀山庄拥有栋别墅。
他也是唯个被获准在柏先
这日以后,他像是拧开某个开关,几乎每天晚上,都边想着柏先生边与自己欲丨念较劲,明知这有违自己身份,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戒断。
十八岁生日,在队基地度过。几日后,楚臻将他派到柏先生身边,执行次护卫任务。
长达半月朝夕相伴令他再难控制自己,任务结束当晚,其他队员都已离去,他却执拗地不肯走,将尊严与战衣同脱下,求柏先生满足自己个愿望。
成年生日愿望。
柏先生走近,眼眸像烈火焚尽深渊。
“回来?”柏先生从楼梯上下来,坐在沙发上。
“是!”他挺胸抬头,手指却在悄悄颤抖。
也许是因为刚才听到动静,他难以平静,所有情绪都不安分地雀跃着。
柏先生抬眼,好像正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。
他强大归强大,年纪却轻,在这样注视下根本没有定力可言,只消片刻,用力绷着腰背就软下去,腿也没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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