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
眼神变得特别静，像没有尽头萧条冬日与死气沉沉墓地。
柏云孤道：“还想说什
？”
“
没有想错吗？”努兰神色变得哀伤而绝望，声音轻飘如烟，称呼又从“你”变回
“您”，“您真喜欢秦轩文，那个秦却真是，是你们孩子？”
见柏云孤脸上没有分毫动容，他眼泪浑浊如血，颤声道：“就要死在您手上，您能不能，能不能让死得明白？”
“砰——”
狰狞扭曲，便再也与“美”搭不上边。努兰急促地喘息，脸上肉虬扎、蜿蜒，像
条条在皮下挣扎虫。
“你喜欢他！你喜欢条狗！”努兰又笑又哭，仿佛在生命最后刻终于窥探到“孤鹰”漆黑如渊内心，在那里发现个致命秘密，“你为他而来！要他命，你就来要命！哈哈哈……”
柏云孤抿着唇几步可察地动动。
努兰疯，竟是在恐惧中失禁，自己却全然不觉，犹自嘶吼着：“那个孩子其实是你孩子？天哪！秦轩文收养孩子居然是你孩子——不对！”
他眼珠乱转，忽又凝神，“他是你们两人孩子？”
枪声骤响，惊飞枝头雀鸟。
“但这怎可能呢？不可能啊……”
“你们怎会……有孩子？”
柏云孤言不发，食指已经将扳机压下半，枪口正对努兰头颅。
子弹就要出膛。
“等等！”努兰忽然不动，不再颤抖，也不再费力喊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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