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单於蜚与洛昙深分分合合爱情。
他忽然脑中动,双手环在柏先生腰上,在别人婚礼乐章中亲吻自己爱人。
而柏先生加深这个吻。
们会有这天吗?
他不敢问。柏先生也不会给他答案。
他嘴唇贴着柏先生脖子,“阿崽好想您。”
柏先生静默片刻,将他往上颠下,“快到。”
他幡然回神,往前看,自己鞋子仍在原处。
柏先生居然已经背着他,走那长段距离。
来来回回,都是他们足迹。
婚礼上,他听见单於蜚管洛昙深叫“少爷”。这显然是句情到深处玩笑,那娇美人忽然红脸,不知嘀咕句什。
他很羡慕。
烛火不灭,孤鹰不坠,他想再在柏先生口中听到声“阿崽”。
婚礼之后三个月,“鸿雁”与“孤鹰”决裂,何许手中枪指向柏云孤心脏。
沙滩有记忆,每步都为他们留下痕迹。
可沙滩记忆却太短,场潮汐,就能够扶平所有痕迹。
柏先生将他放下,他连忙穿好鞋袜,眼中泛起潮还未褪去,睫毛濡湿,将眼眸衬托得越发有神。
婚礼就要开始,乐师们正在进行最后排练。
悠扬乐声飘至海边,捎着甜蜜与幸福,酸涩与伤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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