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朗不知道信没信，但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，“你先回去吧，邵烨和老四应该还没走远，
打电话给他们。”
杨卷松
口气，抱着裙子和裙撑从后备箱前钻出来，回头轻声朝贺朗道：“再见。”
说完，他就离开。
因为周六要空出来和贺朗见面，接下来
两天，他每天都在实验室里熬到凌晨才回去睡觉。因而周六当天早上，卓澜在宿舍里给杨卷化妆时候，发现他眼底有很明显青黑色，“你最近熬夜熬得有点凶啊。”
杨卷闻言，还有些不安，“怎
办？很明显吗？”
软件商店里下载恢复数据软件，将那张照片存回相册里。
最后，贺朗调出那张照片放大，指着照片公事公办地要求：“发型和脸上妆也必须和照片里
样。”
杨卷脸颊发烫地应道：“好。”
箱子里还放着不知道哪家实体店送裙撑，贺朗也拿出来塞给杨卷，“这玩意儿怎用，你自己有空研究下。”
裙撑拿出来时不知道挂到什东西，连带着拿东西也从箱子里掉出来，骨碌骨碌地滚进后备箱里。贺朗伸长手臂去杨卷身后捞，拿到手里以后才发现是个粉色手持小风扇——
“明显。不过你放心，”卓澜语气听上去不慌不忙，“化妆能遮住。”
杨卷惊讶地抬起眼睛去看他，像是第次知道，化妆还有这样作用。他已经换上那条蓝色裙子。裙子是蕾丝长袖，裙摆上提灯笼胖兔子看起来俏皮又可爱。
裙子包装袋里还送两条布料相同兔子发带，发带末尾挂着两个小小铃铛，摇动起来时候，还会发出清脆灵动响声。
替他打上桃粉色腮红，在眼尾贴上闪闪发光亮片，卓澜开始替他梳头发。
那晚杨卷带着裙子回来，卓澜人在寝室里，恰好当面撞上，杨卷很快就向他坦白贺朗就是狼行事。卓澜闻言，还满脸紧张地向他打探，夜黑风高搬过来没有。
看上去异常眼熟。
他盯着手里风扇沉思两秒，很快就想起来，这是初恋选超甜那天带去漫展会馆小风扇。像是想到什，他面上浮起轻微错愕来，“那天在漫展会馆外排队高中生是你？”
杨卷也愣愣，随后老实点头承认道：“是。”
贺朗看他目光里染上淡淡审视，“你那天偷偷去漫展是想干嘛？”
杨卷不由自主地望向他。贺朗背光站在他面前，脸上神情大半隐没在阴影里。分辨不出对方此时问话态度，他嘴唇动动，最后还是垂眸撒谎道：“想去看看其他人长什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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