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被贺朗戳穿谎言,他满脸羞愧地垂下头来,并不打算为自己行为做出任何辩解。
得不到他回答,贺朗心缓缓沉下来。他托住杨卷下巴,强制性地将他脸抬起来,带着内心最后那点仅剩不甘心和不确信问道:“是这样吗?”
即便是心情很低落,杨卷还是选择向他坦白:“不是。”
贺朗抓在他手腕上力道骤然收紧,浓浓喜悦从心底喷涌而出。呼吸急促加重之余,身下月长意和难受似乎已经达到极致,他忍耐力也已经达到极限。
虽然已经得到自己想要回答,但显然此时无论是地点还是时机,都不太适合和杨卷说那些话。他捞过置物架上袋子塞进杨卷怀里,不由分说地开门将人往外推,“你去隔壁洗。”
情,也不是脑子发热单纯要撩拨杨卷,他还存着想试探对方内心想法心思。
但凡杨卷表现出任何抗拒或是不适来,他都会立刻停止。但是杨卷没有,他看起来仿佛就像是对自己有求必应,无论自己提出多惊世骇俗要求来。
“你对别人也是这样有求必应吗?”贺朗心口滚烫而发热,抓着他手低声皱眉问。
杨卷停顿片刻,似乎对做出回复这件事有些羞于启齿。
贺朗久等不耐,索性换种问法:“如果现在让你做这件事人是老四,你还会这样做吗?”
下秒,面前隔间门被重重关上,门里传来贺朗脱泳裤窸窣声响。
大致猜到对方要做什,杨卷面容滚烫地往隔壁走,这才惊觉不知道什时候开始,冲洗间里人都已经走光,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快速找个空隔间进去,冲完澡换上衣服裤子出来,尽头贺朗所在隔间里,源源不断还有水声传来,其中还夹杂着贺朗清晰粗
杨卷蓦然睁大眼睛,脸上红意虽然没有消退,但他仍是飞快地摇起头来。
贺朗心中漫起轻微喜意来,目光定定锁在他脸上,最后沉声追问道:“你这样做,是想弥补吗?”
这次,杨卷没有摇头,也没有点头,而是选择地以沉默和逃避来应对。他甚至下意识地避开贺朗审视,将视线垂向水流不断地面。
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卑劣,直以来都是以补偿对方这样冠冕堂皇借口,出现在贺朗面前。在欺骗贺朗同时,他也在欺骗自己。
虽然心中不会再有那些不切实际想法,也不期望对方会回应自己感情,甚至还会担心自己想法被他人有所察觉后,给贺朗带去大大小小困扰。但是他仍旧不受控制地想要靠近对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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