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柯!儿啊!爸爸对不起你!”
终于再也无法抵赖
尸体完成白骨化不久,软组织呈灰色,如泥浆般附着在骨骼上。
“这就是杨南柯吧。”方远航看向明恕,“除他不会有别人吧?”
明恕不答,问法医:“能初步判断死因吗?”
法医拿起严重受损头颅,片刻后道:“脑部遭受钝器重击。”
幅残忍画卷在明恕眼前展开——三年前,黑黢黢地下室,杨南柯正在看什东西,完全没有防备,侯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,举起手中工具锤。
封墓匠放下水泥板,就退到旁,不愿接触棺材。
在普通老百姓心中,打开过世几十年之人墓,终究是不吉利。
明恕朝方远航抬抬下巴,“们来吧。”
副棺材盖被挪开,里面空空荡荡,什都没有。
刑警们神色凝重,虽然平时见惯各种尸体,但扒棺材找骸骨这还是头回。
明恕深吸口气。
在农村打开土葬墓是件非同小可事,所以萧遇安和花崇才会派特警前来。
不久前在坟山上,他正是有这样顾虑,又听村干部再强调“人死为大”,所以并没有将墓打开。
现在萧遇安非常肯定地说,杨南柯被埋在侯诚父母墓里。
那这土葬墓,就是不得不开。
日出之前,血迹检测结果出炉,布袋上血和地下室里血均属于杨南柯。
同时刻,他父亲杨俊成和姐姐杨雁已经赶到洛城,而等待他们是堆冰冷骸骨。
杨俊成当场崩溃,在市局嚎啕大哭,声音在被朝阳照亮大厅回荡——
“谁害死儿啊!”
“为什!为什?”
第二幅棺材盖也被缓缓挪开,赫然出现在里面,是个全是陈旧血迹巨大布袋。
股并不浓烈异味弥漫在空中,不少刑警拉拉脸上口罩。
“……操!”方远航狠狠咽口唾沫,戴着手套手拎住布袋角。
布袋不算重,单手就能拖出来。
法医剪开布袋,所有人都皱紧眉头。
特警抵达庆岳村时已是半夜。听闻警察要去坟山开墓,村民们几乎全出来。几名村干部想要阻止,中途却接到侯建军电话。
侯建军待在市局,声音苍老得不成样,“让他们开!让他们开!侯诚犯事,们不要包庇他!”
在村干部带领下,村民们纷纷退到警戒带之外。
半个坟山被照得亮如白昼,明恕站在墓边,亲眼看着封墓匠将墓打开。
两副棺材并排放在墓坑中,让人莫名感到丝寒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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