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如去问问,当他们杀死时,他们感到恐惧吗?”
吧,这怎会是故意羞辱?罗祥甫可能根本没有注意到她。”
周愿说:“不被注意到,在她逻辑里,其实等同于羞辱。”
“不想让羞辱过人继续活着,所以他们都得死。”喻采心再次看向明恕,微笑,“只是去整形医院稍微调整下五官,他们就集体发疯,都想给拍照,你说好笑不好笑?”
明恕说:“你去过陈权汉居住地方。”
“当然!”喻采心眼中突然有神采,“他已经在华韵中心追逐好几次,都没有答应让他拍。假装‘路过’普欧新街,送给他瓶加料酒,告诉他,想拍可以,晚上11点在科普游乐场小树林等。那个糟老头子,果然按所说做。他喝得醉醺醺,用迷药捂住他鼻子,他就不再是对手。”
明恕说:“7月2日,你用同样办法杀害罗祥甫。”
喻采心沉思会儿,“罗祥甫很奇怪,他定要拍穿职业装样子,还说什可以帮到那些边远地区人。他说身上有真正职业女性气场,和那些穿漂亮长裙女人不样,照片更容易改变谁谁想法。这可就怪,没做微整之前也是职业女性,也时常穿职业装,他怎就没能发现美呢?说到底,不过都是卑鄙借口。”
“你答应罗祥甫穿职业装让他拍照,给他加料酒,命令他深夜在游乐场等你。”明恕叹息,“当你杀害他们时,你感觉不到恐惧吗?”
“为什要恐惧?”喻采心说:“时常觉得,才是被杀死,在还是个少女时,就已经被很多人杀死。你们来寻找过尸体吗?你们为伸过冤吗?你们所有人都只是笑嘻嘻地看着,将痛苦当做谈资,从来没有人关心过——父母,同学,前男友……”
喻采心眼角滑下行泪。她下低头,抬手抹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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