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频显示,9点41分,沙春从后台工作间离开,9点52分,出现在剧院西门,此后再未出现在公共监控中。10点02分,沙春同事们三五成群走入走廊,10点23分,最后组人由剧院南门离开。
从9点41分到10点23分,所有出现在监控里人,只有沙春是独自人。
“在那之后,就再也没有见过沙春。”韩茗茗说:“们部门昨天和前天休息,今天才集合排练。下午发现沙春没来,给她打电话已经关机。没想到她已经……”
说着,韩茗茗垂下头,用纸巾抹抹眼角。
沙春关机手机已经找到,就埋在她身边,用个塑料密封袋装着。
住在东城区家创小区,房子是她三年前自己贷款购置。”易飞正在通报目前已知被害人信息,“初步解,沙春与民乐部同事关系并不亲密,长期独来独往,习惯加班排练,因此得到个外号——‘劳模’。”
“‘劳模’?”对方远航这样年轻刑警来说,“劳模”这个具有浓烈时代特征称呼已经很陌生。
“对,‘劳模’。”年纪稍长徐椿说:“这个词在小时候,是绝对褒义。家里长辈在厂子里都争当劳模,如果能评上,那对全家来说,都是件特别有面子事。可是到现在,‘劳模’在很大程度上,已经成种带有恶意与嘲笑调侃。”
明恕靠在墙边听大家讨论,舌尖在牙齿上轻轻磨动。
就在十分钟之前,他还在隔壁询问发现沙春失踪韩茗茗。
奇怪是,密封袋里不仅有手机,还有沙春身份证,以及三张银行卡。而这些物品上面,只有沙春个人指纹与汗迹。
沙春必然是被杀害,凶手为隐藏自己身份将指纹与汗迹抹掉,但在这之后,难道沙春又碰触这些物品?说不通。如果是沙春自己抹掉不属于她痕迹,她为什要这做?
韩茗茗四十多岁,民乐部副主任这个职位在演艺集团里算个小中层。
民乐部演奏者年龄多在二三十岁,四十岁也有,但很少。韩茗茗以前在乐团里弹奏琵琶,去年才被提成副主任。
与民乐部主任何连相比,她显然更解沙春,也更解乐团里小团体。
“三天前晚上,们在江南剧院演出,沙春是演奏者之。”也许是首次面对刑警,韩茗茗很紧张,说话多次出现破音与颤意,全程视线都是飘着,“演出结束后,大家说要去聚餐,沙春没有参加,个人提前走。”
明恕已经拿到江南剧院及周边当晚全部监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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