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领导，
继续说吗？”邢牧在投影器
冷光下瞅明恕。
明恕现在没工夫纠正邢牧态度，点头道：“继续。”
“你们知道，以勒颈方式杀死
个人，凶手力量，尤其是臂力不可能小。”邢牧说：“采用勒颈般是男性。当然女性也无法完全排除。如果凶手是女性话，那她定比较强壮，至少手臂具有力量特征。”
明恕点头，“嗯。”
邢牧边在自己手腕上比划边往下说：“凶手在杀死沙春之后砍掉
沙春双手。用是刃长约100mm，头部长约150mm斧头。伤口截断面并不平整，凶手多次劈砍，但这不是斧头不够锋利原因。斧头用材是高碳钢，这种材料有个特点，就是硬度高，不易卷刃。由此推测，凶手在作案时处在较为紧张状态，并且挥刃力气不足。”
“死亡时间确定，是周日凌晨2点到3点半之间，也就是8月24号。死亡原因是勒颈造成机械性窒息。”邢牧开始将细节照片张张放大在投影幕上，“从死者颈部勒沟纹路和提取到微量物来看，作案工具是根小孩两指粗麻绳。这种麻绳在市面上很常见，凶手要得到也很容易，难以作为关键证据。毒理药理检验都做，死者没有被投毒，死前也没有服用任何影响精神和行为药物。”
“周日凌晨？那其实可以理解为周六晚上。”明恕说，“沙春周六晚上9点52分离开江南剧院，四个多小时后就遇害……这四个小时里可能发生什
？周愿，再调下江南剧院监控。”
投影幕上，两个同时播放监控画面取代尸检细节图。
左边是沙春形单影只离开剧院，右边是她同事成群结队、笑逐颜开走在走廊上。
方远航刚被科普现下语境中“劳模”，时心生唏嘘。
“有力
“沙春是穿着她自己衣服离开剧场，亚麻衬衣、阔腿裤，脸上没有化妆，头发绑成低马尾。”明恕说：“从下午他们到场监控来看，她也是穿这身，也是这样发型与妆容。这就是说，在演出结束到她离开后台工作室这个时间段里，她换下演出服，卸妆。那为什她在凌晨遇害时，又穿上演出服，又化上妆？这个行为怎解释？”
会议室无人出声，每个人都在思考。
“现在江南剧院那边监控已经排查完吗？”明恕看向技侦组。
“公共监控排查完，部分私人店铺监控还没有调取到。”周愿说：“暂时不知道沙春离开江南剧院后去哪里。”
明恕抱臂，原地走几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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