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恕刚才审问于孝诚时就想过,“于孝诚知道沙春秘密,沙春为求安心,所……不对!”
萧遇安点头,“发现问题吧。沙春要求于孝诚答应是,在她死之后,藏好她双手。她不安在于于孝诚知道她秘密,担心于孝诚有朝日揭发她。可在她死后,她还有必要担心这点吗?在这个细节上,前后因果矛盾。”
“所以这个要求不应是沙春提出来,是那个对沙春动手人?”明恕捶打着靠枕,“TA让沙春去威胁于孝诚,于孝诚忙于高考,不想惹上任何麻烦,仓促之下只能同意。这样来,证据只会指向于孝诚,警方很难发现TA?”
“不排除这种可能。”萧遇安说:“这样来,多米诺骨牌其实就卡住,因为这个人并不是沙春、巫震‘同类’,而
江南剧院路“游荡”回九中,中途在路边摊吃顿烧烤,又去江边吹风,喝酒,在网吧从夜里直玩到次日中午,在便利店买包十块钱烟就回到出租屋,睡到晚上被敲门声惊醒,开门看,门外无人,而地上放着个包裹。
包裹里面,装着血淋淋断手。
“于孝诚讲故事水平实在是很蹩脚,荒唐又奇怪,听就像是编,不过……”明恕瘫在副局长办公室沙发上,姿势极为随意,双手手指在幅度点点,“不过……哎,操。”
萧遇安垂眼,“不过除荒唐,你没能找出太大漏洞。”
明恕下子翻起来,“从于孝诚开始讲与沙春相识经过,就觉得他是在撒谎,但从头听到尾,居然没有发现明显漏洞。有些人行为匪夷所思,怎看怎假,但TA确实就这做。”
“外勤已经查清楚,24号凌晨3点,于孝诚进入尚学网咖。”萧遇安说:“这个时间点很尴尬,于孝诚有可能在作案后立即赶回九中,时间是足够。但于孝诚没有交通工具,他从演艺集团返回九中,只能打车,凌晨在演艺集团几乎不可能随便打到车。”
明恕将个靠枕抱在怀里,“这个可以通过道路监控排查。”
“如果于孝诚没有撒谎,那凶手就另有其人。”萧遇安说:“沙春‘劝说’于孝诚失败,所以转向另人,这人动机很不纯粹。”
明恕将靠枕揉得更紧,“他们谁动机都不纯粹。”
“不,巫震不纯粹,但他没有刻意嫁祸给谁,巫震最后个笔记本在沙春房间里,这总不至于是谁悄悄藏在那儿吧?”萧遇安说,“但沙春‘z.sha’之前,却定要于孝诚答应帮藏自己手。这是什意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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