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点马上就过
，好菜好肉全都没剩下，明恕只得麻烦厨师炒两碗蛋炒饭。
“也许
们应该将重点放在尹甄身上。”萧遇安说：“做个假设——在贺炀
第四场游戏之前，尹甄策划
场游戏，并邀请包括贺炀在内多名观众。那
这场游戏受害者就非常关键。”
明恕说：“游戏全都是在国外进行，E国是他们‘主场’，现在尹甄死，她很可能在去年前往丝凤县之前，就将视频等证据全部处理掉。贺炀还有个秘书，尹甄连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明恕突然顿住。
“尹甄连助手都没有吗？”萧遇安摇头，“她个
萧遇安说：“可是什？可是你竟然不知道？”
周杉茫然地舔下唇角，“如果真有这种事，贺先生定会告诉。”
“然后带上你，你们起去观看？”萧遇安说：“但如果尹甄只邀请贺炀呢？”
周杉眼皮撑得极开。
“贺炀主导那六场虐杀，你全部参与其中，是因为贺炀需要你。”萧遇安说：“但观赏他人主导屠杀，你在场不在场，对贺炀来说或许没有太大分别？”
明恕撂下笔，半晌道：“你刚才提出那个问题——曹芝丫是目前们唯半锁定人。如果曹芝丫只是挡箭牌，那‘第三方’早在贺炀第四场游戏开始之前，就已经出现。”
当种可能被否定，许多新可能便随之催生，思路交错，案情变得更加复杂。
易飞不免感到头痛，“但如果‘第三方’早就出现，尹甄和贺炀交集又在哪里？”
明恕半眯着眼，“江希阳和岳书庆这两个人，可能不该将他们暂放。”
冬邺市，重案组审讯室。
周杉脸上浮现出委屈与不信，甚至还有愤怒。
萧遇安说：“贺炀行踪，你并不是任何时候都清楚，是吗？”
周杉缓慢地点头，低声道：“……只是他秘书。”
明恕在审讯室外等着萧遇安，门打开，就赶上去，“萧局。”
萧遇安抬抬手，“先去食堂。”
周杉神情惊讶，愣半分钟没出声。
让他惊讶有两件事，是这回坐在他面前是萧遇安——他没有想到，萧遇安会亲自来审问他；二是萧遇安刚才问问题：贺炀是否参与过尹甄策划屠杀游戏。
“这……这不可能。”周杉摇头，“贺先生没有参加过。”
“你为什这肯定？”萧遇安说：“在屠杀游戏这方面，尹甄算是贺炀前辈，既然贺炀邀请过她来当观众，她难道不能在更早时候，邀请贺炀当观众？”
周杉蹙眉，“可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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