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恕和柳至秦虽不对付，但也知道对方此时打电话来，绝对不是为
闲事，正色道：“柳老师，有发现？”
“嗯。关于江希阳和岳书庆这两个被害人。”柳至秦说：“贺炀于三年前回国，在他回国之前
个时间段，也就是当年3月，江希阳和岳书庆不在国内，出境记录显示江希阳在F国，岳书庆在N国。但是
入侵E国地下黑市得到线索却是，他们都在E国。”
。
余大龙回想下在密室里看到东西——屠戮，并非鬼怪对人，而是人对人屠戮。
屠杀者和被屠杀者长着模样脸，受害者被活生生开膛破肚，头部被砸得脑浆乱溅，所有场景都分外真实，有剧情作为引导，置身其中，自己仿佛就是这场屠戮参与者或是受害者。
而屠戮这种残忍行为本身被花朵、灯光烘托成艺术品，似乎是被美化、被神化。
余大龙感到非常不舒服，个场景令他印象尤其深刻：荒凉坟地里，具婴孩尸体尚未腐烂，夜里，群稚拙孩子捉迷藏时发现婴孩，他们用鞭炮给他做摇篮，鞭炮爆炸，婴孩就真摇晃起来。
余大龙甩下头，放弃去下个密室打算，匆匆离开。
“什
鬼地方！”他自言自语道：“设计师别是个反社会死变态吧！”
调查重心由贺炀转移到尹甄。
刑警出国查案有诸多困难，明恕正在做去E国准备，忽然接到首都来电话。
“小明。”柳至秦说：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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