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恕说：“只是现在已经死无对证。”
“孔明萱目前在特别行动队
监控下，‘第三方’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对他动手，范合在国外，是否已经被凶手盯上还是未知数。”萧遇安走到白板边，“来看看这个。”
明恕立即走过去。
白板上钉着三年前那场游戏受害人照片，录像与孔明萱口供吻合，游戏里八人被分为四个小组，只有杀死对方才能够活下来，尹甄给出幸存名额只有三个，这意味着，最后结局可能是存活
组，再加另组人，也可能是三队各存活人。
如此来，自相残杀就无法避免。
孔明萱抽泣声，“没，没什
感想。
那段时间常去黑市，已经免疫
。”
明恕又问：“其他人呢？”
“他们很疯狂。”孔明萱说：“这说，你也许不会相信，但这真是当时想法——他们狂喜、激动无法打动，同时亲眼所见那些屠杀也无法刺激。觉得和他们可能不样。这次之后，只去过次E国，因为观看人们彼此残杀只是个时间段兴趣，后来又有新兴趣。”
明恕拿出排照片，“这些人都是尹甄当时宾客？”
孔明萱看完，紧张道：“他们都，都死吗？只剩下？”
何人！”
明恕问：“你是怎认识尹甄？”
“就，就在黑市……”
孔明萱磕磕巴巴地讲起与尹甄相识经历。
黑市里女性客人极少，东方女性就更少，孔明萱见到尹甄时，既萌生出些许竞争意识，又想去和对方套近乎。
尹甄蛇蝎之
明恕摇头，“不是全部。”
“求你救救！”孔明萱声泪俱下，“发誓，只看过那场游戏，不关事啊！”
明恕说：“你们在游戏进行别墅里待多久？凭你观察，尹甄和哪些人显得格外亲密？”
孔明萱擦擦眼泪，片刻后将江希阳和岳书庆照片拿出来。
“果然。”萧遇安道：“‘第三方’对游戏宾客非常解，最早就是对江希阳和岳书庆下手。他们两人很可能不止是宾客，还参与策划。”
尹甄似乎也有此意。
起初两人并未交流，只是互相送送黑市交易金，后来尹甄名手下找到孔明萱，说尹甄想请她参加个派对。
“就是三年前那场游戏？”明恕说：“你以为只是派对？”
孔明萱说：“其实猜到是怎回事。黑市里直有人私自组织这种游戏，但从来没有人邀请，所以在那之前，没有看过。”
明恕说：“看过之后呢？什感想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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