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业之后,昔日同窗分散在全国各地,在冬邺市工作只有他人。
忽然,股寒气从脚底直冲脑际,个早已模糊身影出现在他面前。
杨竞不久前才提过,他们老同学荀晓耘正与市局合作,而方远航说,荀晓耘以专家身份,不止次来到市局。
他对荀晓耘到来无所知,那荀晓耘呢?荀晓耘知道他是冬邺市刑侦局重案组责任人吗?
荀晓耘……
明恕想说“有分寸”,想想还是乖乖应下来。
柯正也在车上,多少听到些对话,小心翼翼地问:“尹卓也是警察?”
明恕看向他,“你想起什?”
柯正连忙摇头,“他是很像警察,但他告诉段韵,他当过兵。就直以为,他只是像警察而已。怎说,觉得警察和士兵都差不多。”
这是明恕最不愿意面对问题,这个复杂杀人之局,难道是名警察布下?而且这名警察还是他同学?复仇之余还向他挑衅?
而是身为重案组负责人自己?
可是为什?
明恕尽力回忆,却完全想不起自己和哪位同学交过恶。并且读书期间,乃至后来成为警察,他直好好捂着自己家庭背景,家世也不应该是他被记恨地方。
徽章与纸条无疑是极为重要线索,从森林里出来之后,明恕立即联系萧遇安。
“你们学校单项优胜徽章?”萧遇安顿片刻,声音突然沉下去,“你现在在哪里?”
明恕再次试图回忆这个人,无
等等,挑衅?
明恕眼尾突然撑开。
这人是谁,他毫无头绪,这人为什恨他,他更不知道。但有点毋庸置疑,那就是若是事实当真如此,那这个人定在近处窥视着他,不可能远离。
所以是在冬邺市?
若不是在冬邺市,那也必然通过某种特殊途径解他近况。
明恕怔下,明白萧遇安是在担心自己,“萧局,你也认为‘尹卓’是冲着而来?”
“徽章属于谁很好查。”萧遇安说:“你等下把细节照片发给,然后立即去厢山市局,暂时不要外出行动。”
此时,车正在山路上行驶,从此处回到厢山市区起码还得花个小时。
开车是方远航,明恕望着路旁参天古木,“实在想不出,同学里怎会有个人想要挑衅。没有得罪过同学。”
“被记恨人有时并不知道自己被记恨原因是什。件小事、个念头,都可能成为记恨者放不下心魔。”萧遇安语气带着几分命令意味,“你先回市局,其余交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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