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戈没接那杯酒,转而伸出两根修长手指,抵住他下巴,勾唇轻笑起来,“你去帮在楼上订间套房。”
那陪酒少爷心中喜,连忙放下手里酒杯,就起身离开。
和怀里少爷打得火热老总言辞暧昧:“岑总,你连面具都没掀,这就看上?”
岑戈面不改色地放下腿,“有些东西不用看也摸得到。”
话音刚落,那陪酒少爷就办完事,回来。还穿着黑色衬衫,脸上戴着白兔面具。走过来以后,直接侧过身子,在岑戈大腿上坐下来,双手乖顺地搂在岑戈脖子上。
生。如今多数都已经继承家业,在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。四九城里那些高档销金窟,都摸得清二楚。二话没说,就开车带他去春宵刻。
春宵刻是酒吧名字,进去客人皆是非富即贵,黑钻会员卡千金难求。行人到酒吧时,恰逢酒吧里有假面舞会,江白鹭顺手挑张面具戴在脸上,跟着他们朝里面走。
昏暗暧昧彩色灯光交织相错,蜻蜓点水般掠过重重人影,和他们脸上色彩浓重面具,大肆张扬地落入瞳孔里,性感沙哑歌声由四面八方而来,钻入耳朵里和心脏里,潜入皮肤表面毛孔里,麻痹蛊惑客人大脑和意识。空气里爬满浓浓烈酒气味,以及情迷意乱气息。
衣装革履男人们从托盘里拿起杯鸡尾酒,回过头去询问时候,却已经无法在涌动人海中,找到江白鹭踪影。
岑戈来赴商业合作伙伴约,约他老总提前订包间,却在听说今天有假面舞会时,临时决定将包厢换成卡座。酒吧经理送人过来陪酒,戴着白兔面具陪酒少爷们字排开。
对面老总目光射过来,将岑戈腿上
油腻富态老总客客气气地道:“岑总先请。”
往日在那些商业合作人前,岑戈也没少搂着秀色可餐男孩子逢场作戏。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,漫不经心地收回自己目光,“就第个吧。”
被挑中男孩子姿态妩媚地走过来,业务熟稔地朝男人大腿上坐下去。岑戈冷淡地翘起条腿来,对方动作微顿,只能退而求次坐在他身侧。
对面老总让那些少爷将面具摘下来,仔细看过他们脸以后,才挑自己喜欢长相。那陪酒少爷坐下来,老总伸手将人搂到自己怀里,摸摸把对方掐出水细嫩肌肤,才抬起头来示意岑戈身边人,“还不给岑总倒酒。”
脸覆面具陪酒少爷乖巧地倒酒,又将酒杯端起来,凑到岑戈唇边,呵气如兰道:“岑总,喂您喝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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