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学校的校辩论队,代表学校去参加全国范围内的青少年辩论大赛。当时他站在赛场上,开口时半是引经据典,半是歪理胡诌,洋洋洒洒的长篇大论将对方辩手堵得哑口无言。
多年以后的今天,他站在车水马龙的大街边,望着面色不虞甚至逐渐结霜的英俊男人,却丝毫也无当年站在辩论台上时心中涌起的快意和意气风发,只余有察言观色和脑子一热。
就像是数日来多次相处和试探的结果,最终得以换来赌场上最后一局高高堆起的筹码。而他只能如同赌场上孤注一掷的赌徒那样,两眼一闭放手一搏,奋力往柴堆上添一把火。全然不知自己能等来的,是陡然窜起的熊熊火焰,还是火星熄灭无法复燃的干柴堆。
江白鹭面色平静和缓,眼眸却黑得发亮,仿佛对男人锐利沉冷的视线视而不见,“更何况,不能和其他人上床是你单方面提出的要求,我喜欢你,才会顺从你的要求。假如我不再喜欢你了,那么这样的口头约定也就什么都不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