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舅和田丰在教导办相互闹得窝火,最后老妈怕事情闹大,把大舅劝走,整个事件不欢而散,门外人眼看这个阵仗,也纷纷离去,准备改日再来,毕竟田丰那些扣帽子话,弄得他们也有些下不台。
苏灿家走不久,田丰还戳指对着办公室门虚指,语气尖利发泄式喊道,“他就进不中这个
子,看到他们进来还看报纸,闲情十足啊。
“你就给你们孙校长反映下,这个成绩去哪个学校不要?读中绰绰有余,你们不选择苏灿这样学生,外面那些个二个成绩撇没底人却可以进来,什意思!”大舅曾全明那股子官气倒是出来,但是他没想过这是他去求别人,而非别人来求他,而除苏灿,估计他也从没有这样主动去要求别人办事过。
田丰当时就恼,心忖自己后半截还等着你软下去,你竟然牛脾气瞪吼起来,他平时最讨厌别人拿孙校长说事,这孙校长原来和他是中同事,甚至于比他都要年轻,结果他混二十年从教育前线退下来才混个教导主任牌子,而这个孙校二十年下来已经踩着他肩膀到校长位置。
他心头闷结当然不可能给别人说,表面上还和孙校二十年老朋友老兄弟姿态,心中可是愈加恼怒,但凡是看到孙校长在各大会议上发言,他心里面就嫉妒得慌。
现在曾全明这席话,不正好触他逆鳞,再加上大舅这个规划办主任在他面前也实在不是个什事,市委书记都和他喝过茶,吃过饭呢,你算老几?
让他下子爆发起来,两个人话语交锋,立时就起摩擦,竟然是谁也不让谁,外加上大舅曾全明说话脾气又臭,这下就连老妈曾珂都无所适从。
田丰额头上青筋鼓动,张瞪大外凸眼睛在厚眼镜后面,连着虬结青筋,倍加显得有些狞色。
“怎着,怎着!?你们想怎着!?”说到高昂处,田丰手在桌子上就是拍,语调因为渐次拔高而带着点属于妇女那种尖锐音调,“想让徇私舞弊?啊!”
声音回荡在外面长廊之中,干候在外围干部子女脸色倍加尴尬,心忖他们这来就这个意思嘛,难不成还拖家带口到这里来修灯泡啊,这田丰怎回事?
然后就是系列来自田丰大帽子,“告诉你,就算是你是国家干部又怎样,国家干部就能让违背学校意愿?就能违反规章制度,啊!还真不信这个邪!”田丰此刻心头所想是肖飞和自己站在同战线上面,怎着也下决心和曾全明对着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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