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是周日,别墅里比工作日热闹不少。
姜倪和陈鸣夏出门工作,严越也不在,剩下五个人都在别墅。
修电路师傅过来
他震惊地问:“什可以?”
“你不是今晚想和起睡?”雍寒轻飘飘扫他眼,有点不耐地复述,“说可以。”
这定是陷阱,谢存栩脸色微变,谨慎地答:“可以个人睡。”
雍寒不给他选择余地,直接道:“你过来。”
谢存栩动起来——
谢存栩手中甩被子动作没停,口中机械地跟上:“没错,打雷时候会睡不着。”
雍寒:“你说今晚想跟起睡。”
谢存栩:“没错,说今晚想跟你起睡——”
铺床动作猛地停住。
谢存栩:“…………”
信回来,谢存栩准备睡觉。
雍寒握着手机坐在飘窗前往外看,不知道在想什事情,余光扫见他进门,不着痕迹地掩去眼底若有所思。
窗外大雨始终没停,偶尔仍伴有轰鸣雷声。
保险起见,雍寒决定再做进步试探。
他起身站起来,没急着去拉窗帘,意有所指地开口:“外面在打雷。”
不是听话地走过去,而是迅速翻身上床,掀开被角钻进去躺好。末又像是仍嫌不够般,抓住被角将自己严严实实卷进去,而后微微喘着气扭头,斩钉截铁地重申:“可以个人睡。”
雍寒:“……”
他又看眼对面床上将自己卷裹春卷,只有脑袋露在外面人,眼皮轻轻跳,也越发肯定今天晚上突发事故,只是来自于自己错觉。
雍寒拉好窗帘,关灯上床睡觉。
当晚其他人写信对象都没有变,新来两位嘉宾,庄嘉嘉写给严越,严越写给姜倪。
他警惕地站直身体,心中越发肯定,今天晚上他趴在雍寒身上,对方定是有所察觉。只是他当时没有完全起反应,对方虽然心中怀疑,却没有明显证据。
而他偏偏就不让雍寒抓把柄去。
谢存栩面色如常地答:“你也知道跟陈鸣夏不太对付,下午那说,只是为气——”
雍寒已经走到床边坐下,抬手掀开被子,出声打断他:“可以。”
谢存栩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弯腰站在窗边铺被子谢存栩困惑点头,想想又生硬地补充:“还在下雨。”
雍寒眉毛轻动,转过脸来轻描淡写地开口:“你不是怕打雷?”
谢存栩:“……”
他礼节性地紧张下,补救道:“没错,怕打雷。”
雍寒心中有事,没察觉出他敷衍,“你说打雷时候你会睡不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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