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对,其实这样
他决定在录完节目后追雍寒。
想到节目要录上整整个月,而现在才半个月不到,他遗憾不已地叹口气。
想完这些,他又开始遍遍在脑中回放电影房里那个意外吻。
从坐下来吃饭到回房间洗澡以前,他都在暗暗揣测,雍寒是不是多多少少,也对自己有点儿那种意思。
直男之间勾肩搭背搂搂抱抱,直男也可以互相帮忙穿围裙,但直男绝对不会接吻。
原本不是他没听见动静,而是那两人根本就是已经离开。
他从雍寒腿上爬下来,率先迈腿往外走。
雍寒不快不慢地缀在他身后,两人从三楼下来,谢存栩始终都没回头往后看过他。
两人也没有任何交流,仿佛不约而同地都对在电影房里发生事避而不谈。
谢存栩不说话,并非是觉得尴尬,而是思考事情。
僵持片刻,谢存栩脑子混混沌沌,有点不受控地伸出舌尖,在雍寒嘴唇上舔下。
面前人很明显地怔怔。
只是舔过以后,他就再无其他动作。
谢存栩闭上眼睛没有动,在等雍寒反应。
等待时间并不长,谢存栩却觉得像过整整个世纪,内心煎熬又忐忑。有那瞬间,耳边甚至听不到窗帘外那两人任何动静,已经被自己鼓点大小心跳声填满。
这些发散思维念头在他胸腔里四处乱撞,扰得他心神不宁又隐隐兴奋,直到他在房间里看到雍寒丢在窗台上剧本。
剧本是摊开摆放,恰好停在雍寒最后看过那页,上方还有对方用潦草行书作下标注。
谢存栩目十行地扫过去,而后惊住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这剧本也不知道是什题材,竟然还有激烈吻戏,场景就在黑暗中窗帘后。
他心情微妙地放下剧本,又在心中为雍寒开脱。
他从来都不是喜欢逃避类型,认定下来人或事,势必就会埋头走到底,属于不撞南墙不回头那种。
单单就这点来看,他和陈鸣夏还有点像。
只是他没陈鸣夏那傻,直接上来就亮出自己性取向。
而他只要死皮赖脸地不坦白,还有和雍寒慢慢磨机会。
从三楼电影房到楼餐厅短短路程里,谢存栩很快就想明白。
然后就感觉到,雍寒掌心扣在自己后脑勺上。
他眼皮轻轻抖,心底隐隐有不确定念头破土而出。
雍寒手却没在他后脑勺上停留太久,很快又擦过他耳垂,停在他下巴旁。
对方捧住他脸,将他推开道:“她们已经走。”
谢存栩:“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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