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寒轻笑出声,“没
刷牙时候,回想起雍寒说那些话,他又开始庆幸。昨天晚上在罗游鱼怂恿下喝酒,好在最后没回别墅,来雍寒家。
不然就不是在雍寒面前丢脸,而是在整个节目组工作人员那里丢脸。
想到这里,他又觉得有些奇怪,自己怎就睡在雍寒家?
洗完脸出去,餐厅人已经送餐过来。
他在餐桌边坐下,随口提起道:“昨天晚上怎没回别墅?”
雍寒心中微动,不知怎就想起,昨天晚上在浴缸边,谢存栩把舌头伸进他唇缝里画面。
视线再度落在谢存栩抿紧嘴唇上,他情不自禁地缓缓低下头。
躺在他腿上谢存栩愣,直觉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。
他在电竞解说员唾沫横飞解说背景音里闭上眼睛。
电视里比赛已经打到后半程,中国队准备破釜沉舟上高地。解说员激动嗓音响起:“还不行!现在不是上高地好时机!”
说什谢存栩重咳起来,顶着来自他目光注视,忽然就按住额头,眯着眼睛虚弱道:“头好痛,可能酒还没醒。”
说完,还煞有其事般往左边沙发歪过去。
雍寒直接伸手拽,将倒向左边他拽向自己方向。
谢存栩毫无防备地倒进他怀里,头不偏不倚就枕在他大腿上。
雍寒抬手覆在他额头上,开口问:“头痛?”
雍寒道:“你说不想回。”
谢存栩闻言,心里头就有点美滋滋,语气止不住地上扬:“说不想回,你就不回啊?”
“也不是。”雍寒抬起眼眸,波澜不惊地扫他眼,“不同意,你就个劲地用舌头舔脸。”
谢存栩:“…………”
“那怎没回自己家?”他顿顿,露出试探神情来,“……又舔你?”
雍寒低头动作猛然顿住,冷静下来后,抬头拉开距离,指尖捏住他下巴问:“你是不是没刷牙?”
谢存栩连忙睁眼:“…………”
雍寒将他从自己腿上推起来,“牙刷和杯子在楼卫生间,自己去拿。”
谢存栩顶着张微微发烫脸,埋头往卫生间里走。
他可能是真酒还没醒,不然他连人都还没开始追,怎会生出雍寒要和他接吻错觉来。
谢存栩立即老实下来,“不痛。”
对方没再说话,只垂下眼眸来看他,盖在他额头掌心也迟迟没拿开。
谢存栩抬高眼皮,目光直直撞进他眼底,忽然就有些心生慌乱。
他紧张地眨眨眼睛。
两排睫毛像小刷子样,轻轻扫过雍寒掌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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