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然不觉对方心中想法,谢存栩已经将食指放进嘴里。
他含住那节手指头,舌头伸出来去舔指尖奶油,柔软舌尖在唇缝里若隐若现。
雍寒视线从他脸上落到他嘴唇上,不着痕迹地顿顿,而后将酒杯举到唇边,缓缓喝入口酒。
谢存栩垂眼舔得专注,没有察觉到雍寒在看他。
他很快抽出食指,又神色略显心虚地去舔大拇指。
他把手伸进口袋里,反复确认过自己没有纸后,才满脸挣扎地垂下眼眸,看向自己沾上奶油大拇指和食指。
雍寒举着酒杯没说话,视线却直没从他脸上移开。
头顶暖黄光圈落下来,将谢存栩根根分明睫毛和脸上细小绒毛照得清晰可见。
他看见谢存栩眉头轻轻搅在起,像是反复做过心理铺垫后,终于下定决心,垂着眼睛,微微张开嘴巴。
雍寒心中忽然就有些五味杂陈。
题,谢存栩却不知怎,被他说得有些面红心跳。
他面上不显,神色镇定地抬起手肘抵在桌面,双手捧脸仰头去看繁星密布广阔夜空。
端起酒杯送到嘴边同时,雍寒将剩下那杯酒推到他眼皮底下。
仍旧对上次醉酒短片事心有余悸,自打那天以后,谢存栩说什都不再肯碰酒,此时更是谨慎地摇头道:“不喝。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话音落地后,他扫见雍寒脸上似乎有淡淡遗憾和失望掠而过。
雍寒漆黑眼眸定定落在他嘴唇上,喝下第二口酒,甚至微微眯起眼眸,不
谢存栩对他来说,和其他任何人都是不样。
这点显然就连他那些从小就认识朋友,也都能轻而易举就看出来。
而在和谢存栩相处这些天里,他也能愈发清晰地认识到,他在对待谢存栩这个人容忍程度上,显而易见也比其他任何人要高得多。
好像从他出乎意料地主动提起帮忙,从他不再给自己身体反应找借口,并且决定顺其自然那天开始,喜欢上男人已经不再是件令人难以接受事。
只不过节目录制期间谈恋爱并不合适,雍寒看向谢存栩脸,决定再等等。
再定睛去看时,对方脸上除挂着几分熟悉漫不经心,什都没有。
疑心是自己看错,他不再深究,收回目光看向自己面前蛋糕,伸手捏起奶油上小人放进嘴里。
巧克力小人在口中化成浓浓甜味,指腹因此沾上奶油,他皱起眉来,转头问雍寒:“有纸吗?”
对方正在喝酒,闻言视线落在他手指上,缓缓开口道:“你自己舔干净。”
谢存栩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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