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存栩眼也不眨地盯着他
“其实,”谢存栩从书桌前起身,挪到他身旁坐下来,“身份证上年龄报大两岁。所以,”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眨下眼睛,“今年才二十四。”
雍寒:“…………”
谢存栩趁机伸手在他下巴上摸把,冲他露齿笑道:“没有说你老意思。”
雍寒闻言,缓缓眯起眼眸来,“你再说遍。”
谢存栩满脸警惕地闭上嘴巴,说什都不肯再重复遍。
雍寒也去拿纸和笔,在沙发里坐下来,摊开信纸将杂志垫在下方。
谢存栩见状,拿起手边空白纸张,低头在纸上写下内容,然后将信纸折成架纸飞机,掷向雍寒坐那张沙发。
纸飞机在空中划过道弯弯弧度,最后稳稳落在雍寒脚边。
他弯腰捡起来,展开信纸垂眼看去。
信纸上写着——
雍老师,这个蛋居然是心形,你要吃吗?”
雍寒没拒绝,把自己面碗推过来同时,撩起眼皮瞥他眼,眼中明晃晃写着“你当看节目人都是傻子吗”疑问。
谢存栩:“……”
哦,他们现在关系得在镜头前避嫌才行。
他及时收敛表情,老老实实端着自己面碗去桌边坐。
也没再抓着这件事不放,雍寒把写好信装进信封里,推开他起身去洗澡。
谢存栩回到桌边装自己信,冷不丁听见身后传来皮带搭扣碰撞声响,他循声回头,发觉雍寒没进浴室里,正背对自己站在床尾前解皮带。
他上衣已经脱干净,结实宽阔背脊完全,bao露在谢存栩视野中。
后者登时愣住,脑子还未反应过来,身体已经不自觉放下手中信封和笔,转向雍寒所在方向。
耳朵中落入声轻响,他看见雍寒抽出皮带丢在床上,将挂在腰间长裤往下褪。
“男朋友为什每天晚上都要给别人写情书,在线等,挺酸。”
后边还跟着丑丑呜呜哭泣表情。
雍寒将信纸折起来,张口叫他大名:“谢存栩,你今年几岁?”
后者迟疑片刻,竟然没像往常那般回答二十六,而是满脸严肃地反问:“你真想知道?”
雍寒满脸莫名,“不是已经知道吗?”
雍寒在他对面坐下来。
两人像普通同事那样低头吃面,避嫌意味反而比往常要刻意得多。
谢存栩匆匆吃完面,自己起身去洗干净碗,甚至都没留下来等雍寒,就先上楼。
十分钟后,雍寒回到房间里。
他正坐在桌前埋头写信,听到开门动静抬起头来,目不转睛地盯着雍寒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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