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存栩已经套上宽松卫衣和胡萝卜挎包,头发里埋着两只微垂狗耳朵,截毛茸茸杏色狗尾巴从尾椎处露出。他双手拎着卡在腰部下裤头,目光微微闪烁,带着几分紧张望向他,“裤子穿不上,怎办?”
雍寒将他从头打量到脚,而后轻笑出声,“那就别穿。”
谢存栩:“…………”
他还在摇摆不定,雍寒径直走过来道:“你坐下来。”
伸手捞住自己屁股后头尾巴,谢存栩不
谢存栩:“…………”
对上他逐渐惊恐目光,雍寒扬眉道:“都穿上。”
谢存栩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这是什时候买?”他隐约生出不太好预感来。
雍寒答:“你喝醉酒第二天。”
他声音洪亮又清晰,甚至还带着点回音,荡在整个客厅里。
雍寒:“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应该补偿?”他眯起眼睛开口问。
谢存栩愣,声音略微虚虚,但仍是硬着头皮答应下来:“你想要怎补偿?”
雍寒没再接话,推开他往楼书房里走。
“哦,”雍寒扬起唇角,“你承认?”
谢存栩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雍寒眼底笑意扩大,“啧,男朋友什都好,就是脑子有点不太灵光。”
谢存栩:“…………”
是当初发微博嫌他长得丑熟悉句式没错。
谢存栩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他深吸口气,吭哧吭哧地埋头脱衣服裤子。
雍寒打开电视,换到上次没看完电竞比赛回放。
谢存栩忽然闷声从身后叫他。
雍寒回头看去。
谢存栩老老实实坐在客厅里等他。
雍寒拎着几个没拆包裹,从书房里走出来。
他把包裹丢在谢存栩面前,“自己拆。”
谢存栩乖乖低头拆包裹。
第个包裹是仿真狗耳朵和狗尾巴,第二个包裹是成年人尺码粉色长卫衣,第三个包裹是成年人尺码粉色袜子,最后个是胡萝卜挎包。
两人粗略回忆番几个月前情况,中途也有说到做人和做狗期间两场车祸事情。被问到为什会从狗身体里醒来,谢存栩自己也是脸茫然和费解。
雍寒明显不满地捧起他脸,“为什不告诉?”他声线低沉,“很想你。”
谢存栩闻言,直接脱口而出道:“离开前就告诉过你。”
雍寒眼露诧异,“什时候?”
“都写——”坦白话已经到嘴边,又及时想起来,那时候他写在书上不是什好话,谢存栩不着痕迹地咽下去,避开他问题,抱着能屈能伸想法喊,“爸爸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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