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也不想就开口道:“停车。”
纪流生愣愣,转头问:“怎?”
雍寒没有回答,嗓音却沉厉几分:“停车!”
开车司机连忙靠边停车,雍寒开门下车,摔上车门转身就大步往回走。
就连坐在车里纪流生,都莫名看出他脚步里透出来急切和焦灼。
,整只狗就被车轮胎卷进车底。
而且看司机开车速度,也不算慢,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有点过快。
他匆匆回头环顾四周,最后退而求其次地爬上路边石碑,站在碑顶晃着狗尾巴,扯开嗓子冲越来越近那辆车汪汪叫。
SUV堪称冷漠无情地从他面前行驶而过。
轮胎摩擦地面溅起灰尘在空气里大片翻滚。
他满脸莫名,低声自语道:“疯吧?只狗还能比老婆更重要?”
谢存栩:“…………”
他气得坐倒在石碑上,有点恼怒地抬高两条前腿擦自己被溅到灰尘狗脸。
坐在副驾驶纪流生从倒车镜里看到,忍不住有点疑惑地问:“这种没人山路上,怎会有泰迪?它那副坐姿,远看竟然还有点像人。”
坐在后排雍寒猝然睁开眼眸,回头往尘土飞扬公路上看去。
只看不清毛色以及直卷狗,姿势怪异地坐在石碑顶部,已经远远被他们甩在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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