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燃倒是用电脑查阅在网上打印
些资料，此时都并堆在左边。
如果仔细看，能看到上面
些A4打印纸上，那是股市山峰般技术曲线图，他手搭在
程燃手掌摊开，“要不记在
手上？”
姜红芍犹豫下，然后手指探出捉住程燃食指，笔尖在掌心上写下号码。
车先到华通大院，程燃起身，对姜红芍道别，“明天见。”
“好。”
下车到站台，刚好看到姜红芍对他挥挥手。然后车滑动而去。
红芍挂电话，她对程燃微微笑，道，“爸。催回家吃饭。”说完大概也是担心太扎眼，她又把抱在胸前书包打开，准备把手机塞进去。
程燃向她手机指指。
姜红芍愣下，以为程燃想看看，于是顺手递过来。
程燃摆摆手。
“嗯？”她把手机顺势装回包里，蹙眉。
看着车辆背影，程燃抬起手，手心刚才划痒，被老姜玉葱般手指捉住指肚触感还犹未消散。程燃低头看着手心号码，想到姜红芍刚才写字侧颜，摇摇头笑起，“大宝啊，天天见。”
……
程燃吃过饭，再将自己桌子上将手上本本书梳理之后，搁在身边，光手头上就有七套试卷，从套语文，两份数学，两份理综，份化学专门卷，张做得惨不忍睹思想政治，都是他今天天在课上完成，当把这些试卷征服之后，他有种凯撒感觉。
程飞扬还没回家，这个时候天色已晚，程燃坐在桌子旁，微微有些发呆，左侧他手边有大叠报纸，家里有台之前程飞扬承诺到周末他可以玩两个小时游戏电脑，笨重白色机械键盘，连着打印机。
父母房间里有个阳台，阳台上堆着些淘汰下来电脑硬件设施，在程燃看来这些简直都是古董。都是当年华通公司辉煌时，公司给作为技术骨干程飞扬配，现在还能用。
“好像……还没有你电话号码？”
这个年头，身为好朋友之间互相留电话不是应该礼貌行为吗……但程燃还是觉得自己改变历史，前世和姜红芍之间交集仅限于互相认识远远观望，恐怕要是腆着脸要下电话还是能要到，但双方都知道交往深度没到那步。而现在，似乎已经顺理成章，还有种居然之前没想起来念头。
“家还是手机？”
“手机吧，找你不是更方便吗……”
姜红芍就从笔袋里取出支笔，那是纤细，上面有暗色花纹签字笔，又从书包里准备找张便签纸，却发现好像今天没有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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