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丘北在会议上连续做出几条重大指示,主要思路就是以他多年侦破绑架案经验,要大规模动用警力,进行多方搜捕,在主要干道,国道设卡,进行排查。
“关于那辆落水切诺基上碰撞痕迹分析已经在做,等到上面残留车漆比对之后,全市范围内就可以对相关车辆进行追查……”
“同时,对方既然运用转账,这是条线索,让技术人员循着这条路追查下去,人质家属已经转笔钱,查清楚钱去向,被汇款人开户户头,对方只要敢取钱,他们就定会露出马脚!”
章丘北还在洋洋洒洒说着话,程斌就举手打断,道,“们所提供资料上面,有怀疑重要点,这帮歹徒心狠手辣,思虑娴熟,应该不是第次作案。们此前比对,在SX省东城,广东省埔菡,还有XM三次至今未破案件,很可能也是同帮人所为……”
章丘北看着手头上几份文件,摇摇头,“你们之前提供假设,是看过,这几宗案件绑架手法明显不同……就拿SX省来说,手段不样,而且歹徒疑是特征也不样,根本不能混为谈
做。”
省上刑侦专家也并非现实中就是八面玲珑之辈,拥有尚方宝剑,又加上长期以来对基层警力办案能力歧视,章丘北此时不客气也就直接指明这里“在座各位”。
这番话说,虽然市局人员虽然不敢反驳,但到底还是有些羞恼。
当众被羞辱还不是最难受,最重要是,这直接勾起穿着警服人心底最深刻耻辱,那就是罪犯仍然嚣张逍遥法外。
“是们确没能预防犯罪……但这个案子从前期跟进,调查,都是们在进行,这就是们手上活儿啊,你们要来帮忙,不反对,可不能这来就把们朝外赶吧,没功劳也有苦劳……也许有些不经意线索,就可能成为破案关键源头。”
章丘北冷冷看过来,程斌眼神温和,这番话姿态也低到极点。
市局长柳跃连忙从旁打哈哈,化解尴尬,“……们确也是有苦劳……要不,老章,你看……”
“你们打下手从旁配合协助。”章丘北冷冷丢下这番话,来到程斌位置。
程斌从座位上退开,章丘北坐上主位。
会议室还是由省厅人接手,程斌据理力争之下,章丘北终究还是没有把市局调查组人员排除在外,但此时市局人也只能坐在最外面圈板凳上面。而会议室最中心那圈椭圆桌位置上,皆是章丘北和他带来专案组成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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