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!”弈延灰蓝色眸子中精光闪闪,胸膛起伏不定。他没学过诗书,不懂得“君以国士待,必国士报之”之类套话。但是他知道被信任和被尊重感觉,尤其这些来自这位他全心倾慕
,也无法以人之力抵挡十余敌人。但是在主公指挥下,大车后三三两两配合仆役,却能挡住敌袭。每人性情力气各不相同,如何让这些人变成股力量,才是关键所在。
看着弈延兴奋难耐神情,梁峰赞赏点点头:“如今部曲都是新兵,要操练就是列队。从矮至高,排列整齐,能够按照号令齐步进退,不论高矮胖瘦,迈出步伐始终如。要让他们学会站立不动,任凭刀槍箭羽都不为之动摇,还要让他们懂得辨别左右,能够同进同退,不乱方向。除此之外,还有日常训练,让他们体魄健壮,跑快,力气大。只要样样都能做到,练出,自然就是强兵。”
这说起来简单,做起来可不非容易。弈延皱起眉峰,思索起来,不会儿突然问道:“若是有人不听呢?”
“该打便打,该罚便罚。军中之人必须听从上官命令,这是军纪。但是若想带好支队伍,却不能只是施压。你要能跟那些兵士们同甘共苦,吃样饭菜,做样操练,在战场之上身先士卒。久而久之,你就有服人资本。不过这只是基础中基础,想要成为将军,靠就不是这些。”
“是什?”弈延立刻追问道。
“是兵法。兵多时,如何利用优势碾压敌人;兵少时,如何出其不意以少胜多。就像汉时名将霍去病,十七岁便率八百轻骑直捣黄龙,斩敌两千余,封冠军侯。二十二岁率雄兵五万,转战两千里,击溃七万胡虏,封狼居胥,迫使匈奴举族远遁。曾经不可世强大帝国,也要在他铁蹄下悲歌:‘失祁连山,使六畜不蕃息;失焉支山,使嫁妇无颜色。’”
最后两句,梁峰几乎抚膝而唱。那身躯单薄纤瘦,病容憔悴苍白,然而他眸光濯濯,薄唇微挑,浑身上下都充满着自傲和向往。这刻,弈延只觉得心跳快极,他不由自主踏前步,大声道:“也能做主公冠军侯!”
梁峰笑着问道:“你会骑马?善射吗?”
“会!箭便能射穿兔子眼睛!”弈延恨不得现在就搭弓上马,演练番。
“你是个合格士兵吗?个称职军官吗?”梁峰慢慢收起脸上笑容,“也许有天,会组建骑兵。但是现在,你要做是练好这支部曲,让他们如臂使指。弈延,你能做到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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