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竹这才发觉梁峰身上里衣已经湿透,赶紧跑去取衣物被褥。弈延深深吸口气,缓缓伸手,除去对方身上湿衣。那具身体,比他想象还要瘦,还要纤长,似乎每处都柔软要命。在腰腹侧面,还有两块不太明显淤痕,那是被自己按出来,他刚刚有用这大力气吗?弈延心中砰砰,就像擂起鼓来,懊恼之中,又有些说不清,道不明东西,就像那躯壳,被印上自己痕迹……
“快帮把手,给郎君换上干衣!”绿竹回来很快,熟练无比指使弈延把昏过去梁峰扶起些,换上干净柔软新衣。
刚刚那些心驰动荡很快被恼怒压过,就像属于自己东西被人染指样。弈延咬牙把这些古怪想法按下去,配合着绿竹命令,重新把梁峰身上里衣收拾整齐。眼看白皙躯体被同样素白织物遮盖,弈延才轻轻吁口气,问道:“主公今晚药喝吗?”
“……弄洒。”绿竹这才想起刚刚不小心摔药碗,连忙起身,“再去让厨房煎碗,你……你,小心看着郎君!”
看着那片被血痕染红肩头,不知怎地
中发出嗬嗬声响,吓她差点没把手里帕子掉。
“主公病就是因为服散,绝对不能再服!”这刻,弈延思维倒是异常清晰。喝毒药也许能够治时病,但是终究会败坏身体,那寒食散绝对不能再服!
绿竹脑袋已经不管用,却也不敢再胡乱说话,就这小心翼翼擦拭着梁峰头上汗珠。发作是阵阵,剧烈时候,梁峰浑身都会抽搐不休,想要挣开弈延怀抱。而较为轻微时候,他会费力松开牙关,胡乱说些什,让两个小家伙走开。然而不论是弈延还是绿竹,都没有半点离开意思。
就这折腾大概刻钟,那瘆人颤抖终于停下来,梁峰头歪,昏过去。
“郎君!”绿竹吓呼吸都停拍。
弈延谨慎在梁峰脖颈处摸摸,发现还有脉搏,立刻松口气,轻轻把人放回在床榻上,压低声音道:“是昏过去。”
绿竹这才放下心,泪水又涌上来:“丹石发作居然这样,姜太医也该留下些药来……”
弈延理都没理她,轻轻揭开梁峰扯裂衣襟,碰碰那单薄前胸上渗血红痕:“有治伤药吗?”
“有!”绿竹豁然起身,跑去取来个小瓶,还没打开,就被弈延夺过去。
轻手轻脚把药粉敷在伤口上,弈延又伸手摸摸对方汗湿里衣:“去取件干净衣服,还有被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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