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明白诗中真意,只看到梁峰脸上尚未慵懒晕红,弈延逃也似移开目光。
扭头看向直挺挺跪在旁,嘴巴抿死紧,两根还有些泛红弈延,梁峰哼声:“今日下围棋吧。”
军旗变化较少,如今弈延已经能跟他打个平手,根本没有虐菜快感。平白被人看去笑话,他当然不会放过这小子,好歹大胜两局,才能消心头之恨。
弈延闷闷点点头,也不多言,跪坐在案前。
黑白棋子在两人之间铺展,掩住那些浮动心绪。
离他掌控。当远离时,肌理又会舒缓下来,柔柔伏在他掌下,乖巧让人怜惜。只看着那双腿,弈延便已经听不到,也看不到其,只有心跳砰砰,如鼓如雷。
被人按住,梁峰也不好再挣扎,只能咬紧牙关忍过那阵痒意。这可不是那种会让人哈哈大笑爽快痒法,而是从心底升起,磨得人只想脚踢开瘙痒,简直就跟上刑似得。谁能料到痒痒肉竟然会长在腿上呢?话都不敢说,他歪倒在凭几上,想靠意志力忍过这遭。
左腿艾完还有右腿,整整刻钟,折磨才告结束。姜达长舒口气:“行。以后五日次,等到天暖就可以换温针。”
“还是艾背吧。”梁峰用手盖在脸上,有气无力答道。
弈延缓缓放开手,却没有立刻起身,而是局促并紧腿,半弓着身子,脸上也净是红云。多亏姜达和梁峰正在专心谈论针艾事情,并没有注意这边。他把双手偷偷按在腿上,手指用力把大腿掐生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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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几日才能到梁府?”满脸风霜男子坐在道边木墩上,脸也不知多久没洗,都染上灰土,可是他浑不在乎,大口喝下囊中冷水,冻得打个哆嗦。
“过太行陉,日便道。”坐在旁梁府仆役递过去块干粮,安抚道。
“现在能过关卡吗?”他似乎不敢相信,又问句。
“子乐,既然人家千里而来,不会连这些事情都做不好。”另个穿着粗
这是在主公面前!绝不能失态!
心底反反复复都是这句,也不知是掐在腿上力道起作用,还是自告诫用处更大。当绿竹走进屋,小心帮梁峰擦拭过汗水,穿上锦袜时,那些异样反应才终于褪去。
后挪两步,弈延跪坐在旁。
好容易打发姜达,梁峰才从榻上坐起来。今天还真是诸事不顺,不过事已至此,多想也没啥意义。先养病吧,养好,该有自然也就有。
想到这儿,梁峰不由轻叹声:“有花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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