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籍冷哼声:“他又能使什伎俩呢?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怕是要等他来,才能知晓……”李朗结结巴巴答道。
看来此子
奕延看着那人乌发披散模样,只觉心乱拍,低声道:“小会束发。”
“倒是可以试试你手艺。边候着吧。”梁峰把身子靠里挪挪,蜷在榻上。
几句话,似乎轻轻巧巧便改两人关系。看着那纤瘦身影。奕延垂下双目,拿起旁香炉,勾进勺安神香料,放在榻前小桌之上。
香气缓缓弥漫开来,把两人笼罩其中。
※
绿竹,而是把贴身侍候任务塞给奕延。绿竹固然伤心不已,奕延也实在开心不起来。会让主公这做,定然只有个原因。此行太险!
能考虑周全,不愿让侍女涉嫌,偏偏自己闯进来。要知道,绿竹身体怕都比主公强些啊!
因此,就算深知此行重要,也不得不率队护卫,奕延心中仍旧不甘要命,也紧张如同把绷紧弓弦。
口气喝完药,梁峰才笑笑摇头:“若不去,还怎探查敌情?放松些,你这样可不像个贴身侍奉亲随。”
这杀气简直都能外溢,哪里像是个伺候人?
“你说什,梁丰应下征辟?”
报信之人可比孙掾回来快多。听到这个消息,严籍惊讶无比。那人竟然真应辟?不就将军府,反而就他这个上党太守?
怀疑目光望向旁侍立李朗,严籍问道:“李门下,这事怎地跟你说不大样?”
李朗也惊讶要命,那个眼高于顶表兄,怎可能轻轻松松就答应太守府征辟呢?他不是该傲然拒绝,然而自己就能鼓动严籍,去征讨梁府吗?
愣片刻,李朗突然道:“怕是他想使什鬼蜮伎俩!”
“主公!”奕延气得只想调转车头,把人拖回去。然而看到榻上那人闲肆悠哉模样,心底无名火却弱些。
这真不是般人能够做到。就算是他,知道有险,也不会如此安泰然自若。主公是铁心要闯虎穴,而把自己安排在身边,就是把性命交托在在他手中。这可不是玩笑,而是真正以身犯险。若是不能装成个普通亲随,又如何保护主公呢?
吸口气,奕延压下心底那些不安,矮矮身:“主……郎主,打散发髻再睡吧。”
他跟着梁峰出行次数也不少,自然晓得对方习惯。听到奕延改称呼,梁峰微微笑,伏在榻上,任对方轻柔解开发髻。
“等会儿还能绑起来吗?”眼都没睁,梁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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