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些,都是小事。重要还是匈奴那边反应。之前求婚不成,伪汉彻底断绝黑市,连河东盐都买不到。刘渊心思,倒不难猜测。只看他下步,会如何动作。
果不其然,几日后匈奴出兵,直指豫州!
佛子仁心,能支撑到什时候!
喉中又涌起痒意,刘渊拎起旁银壶,斟杯温酒,送下肚去。等到上党麦黍将熟,才是用兵时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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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主公近来可行房事?”例行诊脉时,姜达皱起眉头。这脉象,怎有些虚亏之相?
梁峰轻咳声:“说来,正想问问季恩。近日……呃,偶能勃发,是不是肾气元足?”
听到这话,姜达差点没瞪他眼:“主公还是莫要贪欢。徐徐养身,固本培元才是。不过阳根充盈,总是康复之兆,可是偶有晨起勃发?”
不是,般是半夜按摩前列腺时起来……不过这话,打死梁峰也不会说出口。硬生生转过话题,他道:“晓得,还是开些药,再慢慢调养下吧。”
亏得奕延时不时就要出征,否则真成*妃,要把他吸干在床上。
姜达叹口气:“主公之前丹毒受害,还是要稳固根基才是。还有弓马,也不可练得太勤。春日乍暖还寒,容易患病,小心为上。”
保健医生话,总是得听。诊脉,又针艾番,姜达方才告退。美梦被人敲粉碎,梁峰只得收拾心情,按步照班调养身体。说来这几日,府里也算风平浪静。他还以为段钦会找他谏言呢,谁知不知怎地,也没纠缠。着实有些古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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