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岱懒洋洋地支着侧脸,哈哈哈笑道:“柯迪那个小傻逼,准是怕被阿彻揍,吓得缩在哪儿避难呢吧。”
陆彻不在意地嘁声,回头跟邹芒说:“他要是回你电话,你就跟他说,只要班长在这儿,就不会揍他。”
傅岱不解地问道:“等等,这个和班长有啥关系啊?”
陆彻背靠着墙壁,慢悠悠地转着笔,翘着嘴角说:“因为打不过班长啊。”
打不过分两种情况,是打不赢,二是舍不得赢。
候,手里紧攥着这颗巧克力糖,心情是否也焦急不安。
急切心情通过掌心温度,传达到手心里巧克力糖。
徐醒绷着脸儿走进教室,回到座位,右手拿起笔时候,他才发觉手心里竟然起薄薄层汗。
徐醒捏着自己手掌心,眉头皱着。
·
傅岱闻言,面露惊讶:“哇,那班长可就厉害啊。”
徐醒:“……”
他白陆彻眼,陆彻依旧俊脸带着笑。
笑容明朗,窗外灰蒙蒙阴天也跟着放晴。
当天下午。
徐醒拿着班务日志在登记全勤记录:柯迪旷课。
徐醒:“……”
徐醒无语地站起身来,目光越过后桌陆彻傅岱,直接问最后排邹芒:“邹芒,柯迪他怎没来?”
邹芒摘下耳机,应道:“不知道,他没有接电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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