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笑道:“嬷嬷放心,六爷会自去娘娘面前分辩,不会让嬷嬷为难。嬷嬷随奴婢去喝杯茶如何?您看六爷知道您来,梳洗到半就过来相迎,冲着这份诚意,您也不该拒绝才是
“……在宜秋院。”
胤祚披褂子便走,几人忙急匆匆跟在后面。
到宜秋院,旺财声音传来:“刘嬷嬷,您是娘娘身边得用人,您话,小不敢不听,可这两个娘娘已经给六爷,就算要处置,也得先容小回禀爷声不是?”
刘嬷嬷道:“旺财公公你误会,娘娘是说,这两个宫女没教好规矩,让奴婢带回去再调教几日,若六阿哥舍不得,奴婢到时候再送回来就是。”
胤祚进门,道:“既是宫里出来,规矩在差能差到哪去?若有欠缺,在这学也是样。”
醒来时,胤祚毫不意外发现房中已经只剩自己个人。
这些年,他心疾陆续发作过几次,比起前世,这种程度发作实在是小儿科,但却将身边人吓够呛。
那时虽喝药,睡有些沉,但是还是能隐约感觉到,身边直有人在陪伴。
若真有人,那就只有他,若换别人,大可以光明正大来陪他,还可换他个人情。
十多年过去,是自己身边人习惯性在他犯病时候去找他,还是自己真有他在身边时会特别安心?
院子里有些乱,丫鬟婆子太监站七八个,昨儿两个宫女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,此刻见胤祚,齐上前请安。
末刘嬷嬷陪笑道:“六阿哥,奴婢是领命来,好歹也让老奴带她们回去逛圈不是?娘娘最疼六阿哥,六阿哥要领她们回来,还不是句话事儿?”
刘嬷嬷搬出德妃,胤祚也不能再强硬拒绝,苦笑道:“嬷嬷硬要带走她们,可是觉得胤祚噩梦做还不够多?”
想也知道她们若回宫,就再也见不到明天太阳。
“这……”
听到胤祚起身,服侍人陆续进来,同来还有段太医。
胤祚接热乎乎帕子盖在脸上,忽想起事道:“昨儿事,没有传到额娘那里去吧?”
几个丫头对望眼,起跪下,大丫头春道:“六爷恕罪,娘娘说,府里旁事也就罢,但凡与六阿哥身体相关,谁若是瞒着不报,合府人都去山西挖煤去……”
“罢!”胤祚挥手,道:“会进宫去,你们去告诉旺财,昨儿两个人,莫要给人随随便便处置,不管什事,等回来再说。”
几人犹豫对望,胤祚立刻明白:“额娘派人已经来?人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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